,还渗着血,由于双脚腕被捆着,导致他模仿狗亮出肚皮蜷缩四肢的动作不太丝滑,不过他手忙脚乱急欲表现自己讨好主子的模样令骆时巡心头一紧,也忍不住直勾勾看了好一会儿。
“唔唔!”男人扭着精壮的身体,开始像一条狗露着肚皮贴着地板疯狂摇晃腰和屁股,塞在屁股里的尾巴跟随着动作在地板上一摇一晃,还真有几分骚狗的神韵。
骆时巡觉得有些恶心,可视线落在男人肚子上那根又粗又黑的丑陋几把上时,下体莫名有种潮热冲动。黑几把不知道被人玩的多烂才会被用到这种程度,包皮下有数颗明显的凸起,显然是塞了活珠用来更好的取悦主子。
“……”骆时巡欣赏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也蛮变态的,看到爸爸的杰作居然有些兴奋。不过他更在意家里的生活环境,他可不想自己的行李箱从那滩黄尿上滚过去。
他小心绕过去,谨防踩中地上那滩肮脏的东西。可玄关就那么点位置,骚狗男人见他不理自己更加激动地哼呜着,嘴不能说话,喉咙里悻悻呜呜委屈呻吟,扭着身子用头来蹭他,直接横在过道挡住他的去路。
“喂……”骆时巡一脚踩中男人胸口,即便隔着厚厚的皮鞋底,对方那对饱满色乳传来的质感也令他心中一震。
“呜呜……呜呜!”壮狗男人不断蹭着他的皮鞋,用脸卑微又主动地往他脚底贴。好像在让骆时巡不要再生他的气,用脚底踩他让他舔鞋都可以,不要把他拴在过道。
骆时巡被蹭的一肚子火,擦得漆黑锃亮的皮鞋和高档西装裤彻底沾上尿臭,对于这条骚狗,他并没有任何怜悯或者尊重,哪怕这是他的继父。
他一脚踹开从小呵护他长大的继父,就像爸爸做的那样,壮狗砰的撞到墙上,身体痛苦蜷缩着,喉间继续呜咽。
“闭嘴!吵死了!”骆时巡冲男人吼了一嗓子,对方才算安分了些,他脱掉皮鞋随便扔在过道,脱裤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硬了。
艹。是因为太久没有自慰了吗,看到男人的裸体就硬起来了。明明只是条又脏又臭的烂狗而已。
被他父亲玩烂的东西。
骆时巡在心里骂骂咧咧,斯文冷淡的脸上额角绷起几条粗筋,手指摸了摸白内裤下包裹的鸡巴,龟头位置渗出一团圆斑,把内裤打湿了。
许是终于分辨出声音不对,许知路冷静下来,靠着墙粗糙大喘气。被蒙住双眼的人其他感官会更灵敏些,他尖着耳朵,听到卫生间水龙头被打开了。
年轻清亮的声音从卫生间内传来,还有滴水声。许知路浑身难受,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骆程因为他吃醋的事狠狠收拾了他一顿,把他拴在这里,这一天一夜他不吃不喝,有尿意只能排在地上,狗盆就在旁边,可他堵住的嘴一口狗粮也吃不到。
他饿得头昏眼花,暂时没听出来骆时巡的声音。也是,出国求学数年的养子突然回家,他当然猜不出名堂。
骆时巡拨通了骆程的电话,响了好半天人才接通,操着软绵绵的浪荡声音,娇的能出水:“……嗯……小巡……嗯啊啊……爸爸忙着呢……嗯……轻点……”
骆时巡对于父亲的浪荡已然见多不怪,就是继父被拴在,门口一样让他无动于衷。自从离婚之后,骆程就变了一个人,他告诉小时巡就当他那个渣爹死了,以后不用叫他妈妈,直接叫他爸爸。
骆时巡拎着拖把,往玄关去,耳边骆程做爱声音越来越大,他甚至能清楚听到另外一个男人粗糙的喘息和淫乱至极的水响。骆时巡充耳不闻,开门见山:“你的狗我放了,他尿在家里,蹭了我一脚。”
“呵呵,随便。嗯……想起来了,那就顺便喂他点狗粮吧,别饿死了。”骆程那艳美娇滴滴的声音在男人的强攻下不断颤抖,可提到和自己结婚十几年的许知路却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