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坏人,他渴求所有能让他感觉温暖的东西,他曾经也有良知,但一条支离破碎的狗,除了护食,已经没有太多人性。
他想要,他贪求骆时巡。他的年轻俊美,他不羁放荡的善良,还有这副比鲜果还要饱满多汁的身体,他都想要。
至于骆时巡怎么想,他暂时不知道。
骆时巡刚走到门边,许知路就殷勤将手里的东西捧给他。骆时巡脸上笑意瞬间垮下来。
“放回去,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骆时巡语气里有些怒意。
“可是……”许知路攥着手里的狗项圈,表情又开始茫然,骆时巡见过这样的表情很多次了,那是许知路在他和爸爸截然相反的命令里晕头转向的打转。
“听我的。”骆时巡把狗项圈丢掉,拧开门把,头也不回说,“总之不至于没有它你就找不到路吧?哪有人出门戴这玩意儿的。”
许知路瞧着被随意丢在架子上的狗绳,又看着阳光灿烂的门外。骆时巡已经出门,他想跟着走,脚到了门口,怎么也迈不出。
阳光太刺眼了。
会灼伤他这样阴暗的生物。
“过来。”骆时巡不知道对方在磨蹭什么,脾气上来,但窥见许知路一脸焦急无奈的表情又软下表情。他伸出手,简单拉了他一把,往车的方向去。
“我真的很饿,我能吃下一头牛,如果你再浪费时间我就把你连皮带骨头吃了,生啃。”骆时巡不顾一切地带他走,走在阳光中,许知路比雪糕还要畏惧,他浑身颤抖,脸上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心跳的比擂鼓还要狠。
他紧紧攥着骆时巡的手,手心泌出汗,阳光穿过窗户时并没有那么吓人,可失去那层窗户,他感觉自己会灰飞烟灭。
直到他被塞进车里,得到庇护,许知路气喘吁吁坐在副驾,浑身大汗,脸色嫣红,骆时巡看他呆呆地看着前方,认命给人捆好安全带。
安全带刚扣上,许知路便伸手脱衣服,骆时巡给自己扣完,一扭头,发现骆时巡把衣服掀起来,露出两只大奶子,安全带太紧,把奶沟和半只奶勒得变形,鸡巴也半硬地露出来,脸扭头看他。
“你、你搞什么……”骆时巡语无伦次,恨不得抽起鞋底揍一顿。但他抓不到鞋底,只好身后狠狠打许知路的鸡巴,把那根黑几把打得前后乱颤,人呜呜求饶。
“穿好,发什么骚,变什么态?没力气和你车震。”骆时巡打完人,手上全是几把水,越想越气,尽数揉在许知路那对骚奶上。
“程”许知路刚要开口,骆时巡没好气地打断。
“闭嘴,他八成和野男人去公司搞了,你把你那根贱鸡巴和骚奶子遮好,一会儿过马路我是看你的鸡巴还是看红绿灯?”
“小巡,我……我就是习惯了。不是故意的。”许知路小声说。
“懂,那请问您能把柯武裤,紫日子穿好吗?还有把你的奶遮住,它晃光,晃我眼睛。”
许知路接下来还算老实,没有再做出令骆时巡惊愕的行为。两人一前一后进餐厅,打一进门许知路就把头低到胸口前,正值饭点,餐厅人来人往,暴露在人群目光下无疑是一种残忍的刑罚。
骆时巡找了张靠窗的桌子,许知路坐在窗边,紧张到又有些尿意。骆时巡点餐的时候他全程在发抖,尽量把自己缩成不那么显眼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