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刚走,许知路立刻将求助的目光望向继子,脸上挂满无助:“小、小巡,我们打包回家吃行不行?”

“为什么要打包。”骆时巡瞧着对方紧张兮兮的脸,面色惨白,想起早上许知路露出这副表情后就失禁了,他把脚伸到男人腿间,撩开合拢的腿,骆时巡被他轻轻一碰就打开,乖巧地任由拿捏。

“你又要尿了?”骆时巡话一出口,许知路惨白的脸更加颓败,比打霜的茄子好不了哪里去。被亲手养大的孩子轻佻的询问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换做是任何其他父亲,都难以忍受。

许知路感觉自己烂透了,偏偏骆时巡鞋尖戳弄着他的阴茎,他便无耻至极地硬挺起来。许知路喉咙塞了块馒头似的,无言以对,难以下咽。

本就有些尿意的下体在对方撩挑的掂量下终于控制不住,许知路感觉到龟头微微湿润起来,接着是稍微大汩的水柱,骆时巡调戏的笑意僵在脸上,他眼底硬着许知路洇红的眼,咬紧发白的唇,自卑地埋下头用虎口遮掩着脸。

“……”骆时巡悄悄收回脚,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坏事。

“你,你别哭啊……对不起,我们打包回去吃。”骆时巡说着要招服务员,许知路幽幽出声。

“没关系的小巡,我本来就是一条贱狗,你看我,在公共场合也管不住下面。”许知路抬起眼,目光空洞地笑,“其实这边我也经常来,程程最喜欢在这里遛狗了……”

“别,别说了。”骆时巡面容冷峻。

“你要不要也在晚上遛狗?很好玩的,我还给附近的母狗配过种,可惜……”许知路魔怔般,一股脑地将自己遭受的那些说出来,好像只要是自己先开的口,先自我贬低,别人再提起来就没那么难受。

“我让你别说了!”骆时巡狠狠拍响桌子,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他蹭的站起来,连拉带拽将许知路拖走,把人塞进车里,再返回去将饭菜打包。

骆时巡心里有难以平复的怒火,不仅是对许知路这副要死不活的态度,还有自己的亲生爸爸如此违背人性的折磨虐待行为。

许知路坐在副驾驶位,裤裆完全湿透。车被夏天阳光晒得发烫,任何难闻的气味在密闭空间都以难以阻止的速度传播,腐败。

骆时巡打开窗,让车内透透气,负气开车往回走,车内安全提醒滴滴响个不停,他只好靠边停下,拽过安全带用捆过年猪的架势把许知路固定。

“你……我带你去男科看看吧。”骆时巡和男人贴的很近,近到从对方黯淡无光的眼中瞧见两个小小的自己。许知路看着他,摇摇头。

“我爸太过分了,我回去和他好好说说。”骆时巡给出了自己的解决方式。

许知路眼神亮了一下,但很快就熄灭,不够,如果只是这点决心,完全不够。

“小巡,别和你爸理论。”许知路看着自己湿润的裤裆,想到过往种种,他不是没想过逃,至于背叛骆程的代价显而易见,他变成废物,一团垃圾,没有十足把握,他没有胆量和骆程撕破脸皮。

“还有,弄脏了你的新车,真的很对不起。”许知路一字一句地说,这话是真心的。

骆时巡失望地松开手,一把将他扔开。

骆时巡累了:“回去吧,车里太热。”

*****

午饭吃的兴致缺缺,晚上的逛街也好不到哪儿去。唯一值得骆时巡高兴的是,没了那轮明日,夜晚的许知路似乎放松不少,但他有个怪癖,走阴暗,绕开路灯。

骆时巡给他买了两套居家服,还有两套可以外出的行头。许知路刚从试衣间出来,就发现骆时巡身边多了个人。

他讷讷站在试衣间前,看着和骆时巡勾肩搭背的男人,对方手脚不干净,时不时暧昧地摸骆时巡的屁股,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