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路唇瓣不由嘟了起来,原本淡色的唇此刻有种肥厚的红艳。骆时巡再用力一点,捏开他的唇齿,露出内里软嫩的舌肉。

“还是说你就是那么喜欢含男人的鸡巴,被当做狗一样肏喉咙,再美滋滋的咽下去。许知路,你勾引的?”骆时巡那双眼睛很明亮,黑漆漆像是阳光下的黑曜石,但对于许知路来说现在它们亮的有些可怕 ,几乎要将他的视网膜灼烧。

“不、不是……”他摇头,拼命摇头。

骆时巡眯起眼睛,将眼底精光尽数掩盖,这样的表情显得他有些凶恶。许知路见状已经吓破了魂,哆嗦着唇瓣,口齿不清地继续说:“没勾引……没……”

“你紧张什么。”骆时巡松开手,双指捏过的地方在许知路脸颊留下白色压痕,很快,压根恢复血色越来越红,终于晕成两片被捏坏的痕迹。

“把你的嘴再里里外外好好洗一遍,牙齿一颗颗给我刷到抛光。”骆时巡愤愤不已,“他妈的,舔过老子的逼这张嘴就相当于开了光,下次再有傻逼动你的嘴,就给我把他鸡巴咬断。”

许知路捏着牙刷,点点头,原来是讨厌自己用过的东西被弄脏。

许知路接了水,又扭头看着气鼓鼓的继子,小心翼翼多问了一句:“就,把嘴洗干净,这样?”

“不然呢。”骆时巡翻白眼,“你也可以刷两遍,好好给嘴消毒,谁知道那根鸡巴有没有传染病,恶心死了。”

许知路听完,迷糊地笑了笑:“小巡好温柔。”

“……咳!”骆时巡抱着手臂倚着墙的姿势瞬间不威武了,他愠怒地瞪一眼含着牙刷刷牙的壮狗,脚尖抬起来冲着对方那挺翘翘的屁股蠢蠢欲动,最后还是没有踹下去,反而翻了个大白眼,离开现场,“就你话多。”

*****

家里的早午晚饭都是许知路做,当然,这是身为一个壮狗男仆的职责。

骆时巡实在是很纳闷,许知路当初有工作,他甚至记得许知路还报了学习绘画的网课,小时候他经常看到这个老大粗挥动着和他毫不相干的画笔,比他这个小朋友还要天真地说自己想要做兼职插画师。

没啥文化的健身教练说自己想要做插画师,骆时巡瞧着劲头满满的男人,到不觉得这人在痴人说梦,只是想,许知路那画工,画儿童读物的插画也不是不行。

可曾经那个男人不翼而飞,变成一条披着人皮的狗。骆时巡夹起盘子里的荷包蛋,瞧一眼如胶似漆的奸夫和骆程,心里格外不舒服。

“许叔叔,你往哪儿走呢。”

骆时巡声音年轻明亮,叫住端着狗盆往角落去的许知路。那里是他吃饭的地方,既不会太碍主人们的眼,又能让主人眼尾一扫便观察到他趴在地上吃饭的低贱样。

骆程脸上的笑僵了一瞬,但很快绽出更浓烈的愉悦。在那条被他玩烂到无聊的狗身上,他又找到了新的乐趣,骆程故意不做声,吃着早餐,享受着壮狗胆颤又不敢动弹的模样。

许知路原本能做条无人关注的狗,默默吃完这顿早餐,可骆时巡偏不。他离开桌子,负气一样将人拉过来,把碗搁在餐桌。

“小、小巡……”许知路不敢动弹,眼神不安地往骆程身上看,旁边的霍峻也忍不住露出讥笑表情,翘着二郎腿摆出男主人看狗上桌的姿态。

“小巡啊,你去国外太久不清楚”霍峻仗着骆程在身边,神气极了,很想在骆时巡面前找回些面子,但骆时巡性格很轴,别他一眼,打断:“爸,你的新情人好没有规矩,这里有他说话的份儿吗?”

说着把许知路那只狗盆啪地摔到人面前,把他那份拿过来,声音冷冷:“想接许知路的活可以,喏,吃完这盆,提前适应适应。”

霍峻顿时面如土色,下意识望向骆程要他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