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痛呼:“这样、啊、不行的!太痛会、呜啊、会软掉的……难不成,呼、嗯、你是在给我上刑吗?!”

“呼、呼呼……嗯?”

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遭来嫌弃的狂犬系弟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同样拧紧了眉头,仿佛正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棘手战斗一样埋首苦战,试图靠着强有力的摩擦来加速催化对方高潮的来临。不过,隔着一层「罗生门」款榨精器来提供服务,到底是与先前被大魔王按在小腹上去吃真鸡巴的感觉相差甚远,别说是莽莽撞撞的新手,哪怕换成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之为前辈的流浪猫属性的青年,都未必能完成得太好,换成他来便更是不知道何时该减缓力度、何时该着重进攻敏感的龟头、何时又该展现一吞到位的气势。

换而言之,他现在简直就像是单纯的挤奶机器,试图靠蛮力将精液从蓄积的精巢里一泵一泵地搞出来交工了事。

但是,为什么太宰先生全无射出来的迹象呢?

如果将盘旋于他脑内的疑问外放,恐怕被他折腾着的娇弱猫猫就仅仅是开口训人的程度,连干部时期揍人的劲头都能拿得出来,说什么也要靠暴力制裁他一顿才行。

幸好(?),如今并非只有冤种师徒俩在面对面互相折磨,将粗硬孽根插入怀中人体内享受一阵阵全自动绞缩按摩,坐享其成片刻的黑川介终于决定搭一把手,重新掐住那覆盖着层叠白纱的细瘦腰线,十指如同弹钢琴般依次收紧、确认着猎物绝没有逃脱的缝隙后,忽然哼笑一声接口道:“太宰君的身体不是挺喜欢痛的嘛,需要我证明给你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