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是那家伙,不要跟我扯上、啊、哈啊……”
“关系”二字尚未成功脱口而出,沦为夹心饼干的黑发少年就被倏尔抽插起来的大鸡巴顶得一个激灵,瞬间忘了自己想说得是什么一样向后昂起头,接着半是委屈半是撒娇地甩长了尾音,“深处呜、被磨得好厉害这样太犯规了,会、会高潮的……!”
经过漫长的前戏爱抚和耐心十足的精神攻略,他的身体早就预热到了最适宜性爱的状态里,水淋淋的肉穴丝毫不畏惧那根硕大粗硬的肉棒,反而欢欣鼓舞地去迎接它的进攻,温柔乡似的提供着润泽美妙的包裹感,内壁极尽缠绵的从顶端一路吮吸至根部,丰富的肠道褶皱则如同专门针对茎身环绕着的青筋所生长,每一寸皆是严丝合缝地拢住不放,偏偏又不存在半点的滞涩感,肏弄起来有着恰当好处的紧致和顺滑,当真是天生名器一样勾着别人尽情驰骋。
饶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也不免被夹得鼠蹊周遭升腾起一股火热情潮,本就强悍万分的腰力立刻像是又拧了一轮发条,按耐不住地加快了速度,撞得怀中人两瓣挺翘臀肉晃出性感的肉波,啪啪啪地拍打着自己的小腹,与两方结合时激起的绵密水声几乎连成了不间断的脆响,压根没有一丝停顿可言。
很快地,完全忘却身前不快的太宰治便发出了一声高昂的泣音,小腿承受不止般向空中抬高,随着猛烈肏干的频率高速颤抖起来,被大鸡巴蛮横撑开的股间更是止不住痉挛抽搐着,整个人险些背过气一样先是骤然没了声息,紧接着又被抽插了十几下之后,才微微上翻着漂亮的鸢色眼睛,露出了吐着舌尖胡乱呻吟的痴态:“去了去了呜!里面舒服得过头、啊、哈啊、呜呜呜去了!”
话音未落,光明正大暴露于空气里的交合处便涌现一股接一股的粘稠淫水,从紧密包住大鸡巴的括约肌边缘流淌开来,而后又随着未曾停下的抽插四处飞溅,搞得红通通的腿根愈发狼藉,简直比失禁还要来得猛烈,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不行!停一、呜、嗯呜……我还在、呜!”
舒适到令人浑身发软的激烈潮吹还没过去,任何一点刺激都能够激起千层浪,更别说是继续接受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频频碾压愈发肿胀易感的前列腺,直直挤开本能夹紧的软肉,一路干向接近结肠口的位置,再反复用龟头特有的锤型结构向后犁,好像要彻底把肠道内的起伏都烫得平平整整似的,使得高潮的快感竟再度向上推进,形成了层层叠叠冲击着大脑的恐怖巨浪。
由于被牢牢圈进怀抱的缘故,他压根没有分毫挪动的空间,只能反手抓挠着身后人的肩膀,犹如溺水之人拼尽全力去攀爬路过的船只,顾不得任何形象哭着求救道:“会死的、呜啊啊……!慢点、慢、咕呜啊又、又要去……!!!”
得不到休息停顿的空隙,被肏弄得流水不止的肉穴又迎来了连续爆发的高潮,愈演愈烈的酥麻啃噬着天生敏锐的神经,从汁水潮涌的甬道向四面八方不停扩散,宛如充满致幻效果的毒素一般迅速侵袭了每个细胞,迫使身体的主人控制不住地绷直了双腿,脚趾却蜷缩成一团,以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坐得更深的姿势持续接受着下面的撞击。
那飘散于屋内的动听哽咽中不时混杂着几道接近尖叫的求饶声,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嘴里究竟说了些什么,仅仅是被全面爆发的求生欲支配着,为了从无止境的掠夺与征伐里获取一星半点的怜悯,下意识动用了头脑里储存的、平日里根本用不着也不愿意去使用的内容。
而满腹黑水的大魔王无疑非常擅长趁着猎物心灵失守去拷问他们的灵魂,此刻自然不会放过如此美妙的好时机,一边噗嗤噗嗤肏着濒临崩溃的柔软肉穴一边给予会让家养猫科动物事后无地自容的直白提示:“你明明很喜欢这样吧,太宰君?会死也没关系的,反正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