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脸上显出讪讪的神色。

“你确实该恨他。无论是冒出想毁掉他的想法，还是单纯不想让他好过，折磨他，把他彻底拽入地狱，让他变得和那些他最不屑的人一样肮脏，无论你怎么想，我都不会奇怪。”

卓翊忽地凑近，直勾勾看着他。瞳孔深处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光是望着，就让人觉得灵魂都要被拽进去了。沉重的压在精神上。

捏在下巴上的手越收越紧，眸中渐渐显出执拗的疯狂，语调却越发温柔：“问题是，你怎么就能，不恨他呢？”

就如同所有无望的追寻着着那人身影的人一样，变得肮脏，阴暗。他是最该恨郁绗的人，他本该如痛其他人一样卑劣，可少年眼神始终清澈，不见一丝阴霾。

林渊屏住了呼吸。

大脑疯狂报警，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感觉到危险，想起裴琮还给他留了骑士，立马用余光在周围搜寻。

等等，他那么大一个骑士跑哪去了？？

“在找你的骑士？”

轻柔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林渊求生欲十足的摇头：“没有没有！”

卓翊松开了下巴上，自然的搭在了少年后腰上，那股令人窒息的压力渐渐消散，他好心告诉他：“他去跟裴琮汇报情况了。你刚才和郁绗‘玩’得那么开心，我就让他录了一份发给裴琮。估计裴琮现在也差不多该看完了。”

要不了一会，裴琮就要恼火的来找人兴师问罪了吧。

林渊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慌了，他看向卓翊：“是你让我那么干的......”

“我让你欺负郁绗，我让你硬了吗？”他隔着裤子弹了下他不久前翘得十分欢的小鸡巴。

林渊哭丧着脸，“那怎么办啊。”

前不久还因为他说郁绗好看，差点被肏死在床上，这下他直接对着郁绗硬了鸡巴，被裴琮知道那不是完蛋了？或许是出于对主角受的占有欲，攻三很不喜欢他对郁绗表达好感，他说他是憋尿憋硬的裴琮会信吗？

他茫然无措中下意识寻求依靠，抓住了卓翊的袖子。

眼下能从裴琮手里救他一条狗命的，也就只有攻二了。

他软着嗓子一声声的唤着:“卓总，卓总，老板，你帮帮我吧，我真会死的，死了就找不到这么趁手的手下给您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