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部位就是不一样,四周皱巴巴地裹了层皮,顶端开了一道小小的裂口,像是保护树干的树皮裂开了一条裂缝。

…有点难看,简直就是混在人群中的异类丘丘人。

平藏在心里悄悄地吐了吐舌头。

他自在地摇晃着小腿,一双纯净的鹿眼盯着树皮瞅,时不时还用手指戳一戳裂缝,树皮就像是被划开了,竟然真的流出晶莹的水露来。

平藏好奇地凑近了,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裂口上舔了舔,像是小鹿在树干的裂缝间获取盐分一般。

小鹿咂了咂嘴,吸允了一下。

哎还真是咸的!

唐货立刻龙马精神了起来,生猛得宛如刚刚从海鲜市场提起的活鱼一般,直立立地跳到鹿野院的脸上,在他稚嫩的皮肤上热辣辣地给他来了一下,留下一道浅薄的红印子,粘着吐出一丝水迹。

“哎?这么大吗?这么这么大吗?”

鹿野院惊愕地用一只小手捂着被拍打得泛红的侧脸。

他像只受了惊的幼鹿,被个莽撞的蛮驴冲撞了一下。

他圆睁着眼睛,白嫩的小手像是在控制活鱼一般,勉强才能把它抱在胸口控制住:

“这唐货醒了居然还能胀得这么大?!”

他试探性地低下头,张开甜润的小嘴量了量。只开了个口,就堵在了龟头上。龟头会动一般地往里乱窜,窜得他“呜呜咽咽”地流下不少口涎,就是润滑不进去。

鹿野院直起腰,帮我把这大唐货一下子从裤子里彻底释放出来,双手比划着,丈量了一下长度,又对比着自己的小腹贴了上去,怕是可以直接捅到胃里。

平藏砸咂嘴,气得用小手拍了拍怀里的大凶器:“这怎么可能进得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