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扒在花架上,短裤被拉下一半,就着一团软浪棉花般的屁股就插了进去。两人玩着,头顶的花架子簌簌摇动,紫藤花如落雨一般,成片成片,纷纷扬扬洒落在人身上,宛如仙境。

行秋偷偷咬着我的耳朵笑道:“那雌儿风月比我如何?”

我笑着回:“妙不可言。”

行秋听完了翻脸,劈手就要从阳根上站起来:

“是了,他又会吹奏,又能吟诗作曲,风系还擅长跳跃又会吸又能染,身姿软,想必那里吸力也比我好,甚么事儿不久惯知道!还亏我把你两个生扭做夫妻,强撮成配。”

说着,他后穴密密蠕动着,像是不乐意接待了,皱褶就一层一层要把体内的孽根给推拒出门一般。

结果因为门间留着这条缝,把插进来的棍子夹得死紧死紧,寸步进退不得,紧得我被迫掐着他细软的腰肢,无情地把湿黏在一起的皮肉压豆子一般一分一分碾开,碾得他两腿面条一般,站不住了,一下子坐回去就被吃得更深。

行秋被插得四肢都化成了一滩水,只剩下嘴里还有一道浪气,恨得咬牙切齿,酸溜溜地道:“没良心的东西,以后别想我给你再牵桥搭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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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小鹿取“证” 章节编号:723143y

故事开始渐渐露骨起来。

鹿野院平藏竟然听得津津有味。

诱奸这种事平时说出来,鹿野院同心肯定就要一拳把人送进监狱好好地醒醒脑子。

可是这次,他一向敏锐的大脑对发生的一切毫无违和感。

故事已经从一开始的掐头去尾,专门做样的粉装门面,渐渐地,都开始描述详细的作爱细节了。

“哎,这个女仆证人有问题,该划该划。”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他边上了,正自在地搂着鹿野院的肩膀,亲密的凑上去贴着他秀气的小脸,对着卷宗指指点点,鹿野院浑然不觉有任何异常。

他已经被逐渐深入的催眠把这一切都合理化了。

“大?”

平藏写到驴子时,先笑着在案卷上画了自己想象中的一个驴大的行货。

他好奇地问:

“那些淫书上凡说男子抽送的度数,不是论万就是论千,说男子的阳物,不是赞它极大,就是夸它极长,有说他能在腰上挂一圈的,甚至有头如蜗牛、身如剥兔,挂斗粟而不垂的。”

“我心里只不信,哪里能那么夸张,这是要把人的小腹要顶出个洞吗?”

我笑道:“鹿野院同心,你做侦探的自然不能轻易的相信别人的话,那为什么不自己试试看看,毕竟眼见为实。”

鹿野院平藏也没话反驳这个道理。

“哦?你乐意?”

他好奇地探过头,两只小手就从我的裤裆里掏出来一个大行货也可以称为“唐货”,正是古代日本人对来自中国物品的雅称。

唐货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腿间,像是一坨匍匐着陷入冬眠的广东大耗子。

少年就这样跪趴在男人的腿侧,屏住了呼吸,像是猫猫靠近猎物一般,睁圆了眼睛,专注地盯着猎物。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靠近它,用手心碰着了,拍打了一下,又轻又痒。唐货像是活了一般陡然动了动,吓得小鹿飞速地收回爪子。

刚才那一下,鹿野院感觉自己的手心湿乎乎的,像是被这只广东大耗子的啮齿在手心里咬了一口。

这种感觉,有点新奇,还有点刺激。

鹿野院双手撑着下巴,歪起脑袋打量着。

平时,他还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仔细端详到这么个大家伙呢。

唐货长得就是和其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