嶂,齐齐发力,将偌大的一根阳具收拢挤压,导进流连忘返的胜景。

都说桂林山水甲天下,次间山水银河倒泻,溅玉飞珠,鸟雀天籁一般百啭千声的啼鸣听得人心旷神怡,更勾引得人向着更幽深处探寻而陶然忘返。

老天爷何其厚爱他,安排了他少年寡妇一种引人侵犯的良家气质,又给他生了如此好的风流穴。甚至连家世过往都有几样世人都没有的好处。

作为练武之人,又从小在名门望族精心饲养,导致万叶的身子骨异常的柔软,不管折出怎么样的花样,怎么揉搓拿捏,都能承受住,整个人舒服得如窝棉上。

他的风雅与诗歌、被揉碎在落花中,在床笫间更添了吟风弄月的风流雅兴。

红绡帐底,我研磨着墨汁、一点点花心在吸允哀叹,弄到趣初,笑道:

“浪客有了酒岂能无诗。”

遂取出毫笔这笔正好算是之前用行秋细软的阴毛做的定情信物就在万叶洁白柔软的背脊上流下了墨迹未干的文墨

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我信手一挥,末端被水打湿了,最后一个字就勾着消失在了股间难以言齿的地方。

纱窗上,树影狰狞磅礴。

窗外那雨将天空洗到天青色,云收雨散后,海棠花红白的花瓣簌簌落了一地,被一夜的雨疏风骤压得绿肥红瘦。

红绡帐后,小美人一身的绮靡痕迹,宛如落下了一身花瓣般,脸色绯红,眼角含泪,披肩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枕畔,闭着眼,沉沉的睡去。

梦里,是记忆中尚未破败的枫原家。满院枫叶簇拥着屋子火烧一般染红了半边天。老仆人温暖的双手,像条蟒蛇一般紧紧缠着喝醉倒在台阶上的小少爷,抬进了卧室,宠溺的笑道:

“亲爱的少年,你还年轻,往后饮酒的机会多的是。”

…真是…温暖熟悉到让人舍不得苏醒的梦境啊。

【作家想说的话:】

玩球,我早期是准备在香里调制春药的,结果写着写着把这个设定写忘了,光顾着西门庆掉筷子捏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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