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叶被背了过去,像条野狗一样跪趴在床上。
沿着纤细的小腿曲线,丝袜轻薄的质感让膝盖的线条被清晰地勾勒了出来,精巧的膝盖盈盈一握,显得青涩可爱,就十分适合趴下的时候,从后面看膝盖弯曲时膝窝凹陷的样子。
他整个身子抖得如同筛糠,像是即将落入屠夫手中的小白兔。
小白兔想要跃起,但是那嫩嫩的兔子肉已经被酒水闷得软烂了,只能在锅里徒劳地挣扎。
我把脸埋进他的衣袖里小狗般的乱舔。
青涩的脖颈上留下了一路啃咬后的齿痕,延绵向下消失在衣领。齐齐整整的和服被急色地剥了一半,残忍的撬开肉蚌露出里面毫无防备,软弱鲜嫩的肉体。
少年露出了单薄的胸口,蕊珠娇嫩的不堪一拧,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相比乳尖更加粗糙的手指抚弄在上面,像是按动在琴弦上,转轴拨弦,随着或轻或重,或拨或弹,或快或慢的波动,发出音律不一的哀鸣。
轻拢慢捻抹复挑,我使出个抹、挑、勾、剔、打、摘、轮、拨、刺的十八般技法,空中似乎隐隐有乐曲声相合,映着景,唱着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勾到了极乐处,琴身蓦地一僵,紧绷着,琴弦尽断,花底湿滑银瓶乍破,发出一连串急雨般的泣音。
万叶的身子本来就一直泡在催情香中敏感至极,哪里禁得住我这种久经花丛洞察敏感点的老sp娴熟的撩拨。那里依然像是处子一般紧紧的闭合着,里面却像浸泡在水里的海绵,只要轻轻顶一顶,就能挤出濡湿的甘露来。
笋衣连着根部继续被一层一层剥得干干净净,它们原本应该立根于白鹿青崖间,成长成抱受丹心的茂林修竹,就提前被残忍的攫取了继续吸风饮露成长为清松瘦竹的生机。
红丝上一片诱人的水痕,我摸了一把,花苞就缓缓抽开蕊来,就像被抹了农药的青涩果子,表皮尚青,里面已经被催生得半软熟了。
“嗯…不…”
万叶瞳孔剧烈地收缩着,进了绝望的尽头,挣扎得越发厉害,嘴里发出凄艳的呻吟:
“放开…我…”
他知道这样挣扎着欲拒还迎的狠话,更能挑逗出我的情趣,分散我的注意力。
同时,他的手指,在积蓄出最后的一点力气,挣扎着,摸向了床头的烛台。
只要在太阳穴上一击命中的话,他就能短暂地摆脱现在的困境。
一声霹雳撕亮了室内,随后传来几道轰鸣的雷声。
清脆的破碎声被掩盖在凄厉交加的雷雨中。
烛台经不住手抖地摔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拿不住。
万叶温柔的眼睛簌地睁大了,明亮的闪电在窗外穿梭着,照亮了他眼角的一滴清泪。
我进来了。
这一下正中靶心,把里面搅烂得像是熟透了的红柿子。
烛台的跌落声和雷电的轰鸣声,正吞噬着地表上的一切动静,却仍然能从轻易地中分辨出细弱的呜咽声。
万叶缩在我胸口的手指无力地蜷缩着,撒娇一般隔靴搔痒地挠弄连一道道仇恨的血痕都划不出来,只能任由男人在他身上肆意驰骋,在粗粝的肉棒鞭挞蹂躏着中发出孱弱哀婉的呻吟。
下面“噗叽噗叽”发出了史莱姆粘液胶合的声音,万叶方才知道之前炕桌下是什么动静了。
我的第一预感没看错,这个人果然身怀宝器。
那一处号称乳燕双飞,其玉门窄小,秘道也很狭小,春液就不容易排出,男人的阳具浸在这其中,会觉得异常湿热滑润。
行动时,穴道全部的肌肉就激动得缩紧了,四面褶皱重峦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