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巾瞬间收紧了几分。

“别挣扎。”

南栀语气冷漠,“薄夜寒,你又欠我一次。”

“可你刚刚又扇了我耳光。”薄夜寒咬牙切齿,“有你这么救人的吗?”

“不扇你你能保持清醒吗?”南栀扯了下嘴角,“抱歉,你刚刚那副嚣张的模样,让我实在没忍住。”

还说什么没人敢接二连三地扇他耳光,那她就扇了,他能怎么滴。

“你”薄夜寒有被气到,但随即他就不再开口。

半晌之后,薄夜寒低沉磁性的嗓音才疲惫地响起:我今天被下药,脑子不清醒,说的话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