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寒语气沉了几分,明显透出不悦。

“回少爷的话,我不敢,只是老爷子累了,我要伺候他休息了。”

薄管家恭敬且小心地回答,“少爷,你有什么急事找我吗?”

“你伺候爷爷睡下,马上到我房里来。”

薄夜寒说完,再次挂断了电话,刚刚体内压制下的燥意,这会儿又无穷无尽地蔓延上了身体。

之前他被南娇娇下药,是靠着南栀扎针给他解的药效,这一次他不知道老爷子下的是不是南娇娇同款药,但难受是一样的难受。

不行的话,他还是去找南栀解除药效吧!

薄夜寒起身去灌了两大杯冷水,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稳了稳心神后,这才出了卧室,前去敲了南栀的房门。

“叮咚叮咚”

薄夜寒按响房门旁边的门铃,没一会儿,南栀的声音传来。

“谁啊!有事吗?”

“是我。”

“薄夜寒。”

薄夜寒顿了顿,伸手又按了按眉心,“找你帮忙。”

南栀透过可视门铃,已经看到是薄夜寒了,而且,他的状态比之前更不好了。

南栀本不想理会,可是看到沙发上摆放着的那些购物袋和礼物盒子,到底还是去开了门。

薄夜寒身体正倚靠在门上,南栀一开门,他就往里面倒了过来。

“小心。”南栀下意识地伸手搀扶住薄夜寒,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服布料传递到她的指尖上。

“抱歉。”薄夜寒想要站稳身体,可药效似乎在这个时候彻底发作,他眼前一片模糊,双腿一软就往南栀身上倒去。

南栀果断退后推开他,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薄夜寒的脸上。

薄夜寒脸颊被打偏,身体更是重重地倒在了地毯上,疼痛让他理智有一瞬间的回归,随即他就气急败坏,“南栀,你不要太过分了。”

南栀双手抱胸,清清冷冷的看着薄夜寒,“薄夜寒,滚出去。”

“不然再给你一耳光。”

“好好好。”薄夜寒直接气笑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没人敢接二连三地扇我耳光。”

“是吗?”南栀磨了磨牙,随后露出一抹透着邪恶的笑容,“那真是恭喜你啊!今天你就要打破自己的纪录了。”

“嗯?”薄夜寒还没回过神来,南栀上前又给了他一耳光。

“啪”

巴掌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别动,我给你解药。”

南栀赶在薄夜寒要动手前,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压到了他的头顶上。

接着她伸手拉过沙发的一个NZ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块丝巾,二话不说把薄夜寒的双手捆在一起,并且还打了个特殊的结扣。

这种结扣不能挣扎,越挣扎,它就会勒得越紧。

“薄夜寒,等我给你拿解药。”

南栀把薄夜寒扔在地板上,转身去自己的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小瓶子倒出两颗药,回到沙发前蹲下,把药递到男人嘴边。

“张嘴。”

薄夜寒浑身热得厉害,但还是听话地配合张了嘴,墨绿色的药丸丢进嘴里,一股子酸味直冲大脑。

味道刺激的,薄夜寒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眼泪。

但身体的燥热,也慢慢地降了下去。

可就算是这样,薄夜寒也还是觉得难受,南栀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

“喝吧!”

“薄夜寒,你怎么就能经常被人下药呢!”

南栀拿了吸管放进薄夜寒的嘴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喝吧,对解除你的药效有好处。”

薄夜寒挣扎了一下,结果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