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缴收一切电子设备后,不少联络不上她的朋友主动探访,都是被她用一样的话术送走的。
许多人都察觉到不对劲,但也不会主动过问。
“生病?”被铁门拦在门外的周若年满眼血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等待了,接连快一个星期,她每天都在寒风中等待几个小时,脸色如病重一般惨白,“就算生病,也该回消息吧?”
“哎。”女人叹了口气,“这不是她视力最近也不太好,所以江总就收了她的手机。”
“你作为她的经纪人,也应该体谅一下吧?”
周若年听出这是敷衍的说辞,却还是不甘心地攥住冰凉的铁杆:“我只是想见她一面,和她说几句话!”
“哪怕不见面,只是打个电话”
“你这么为难我,我也……”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余光便注意到江逾,吓了一跳:“江总。”
“说什么?”
江逾扫一眼周若年的着装,已然入冬,对方却还是一身单衣,看上去已经有疯疯癫癫的趋向,让她想起黎家人。
在她的安排下,黎家一家最近都格外焦头烂额,江兰蕙和黎江变卖资产试图填补巨债的窟窿,儿子黎越在经人指点后尝试起网络赌博,最近刚尝到甜头,已经到了收网的时候。
有了这个前提,周若年之所以来找江怜言的理由似乎也明晰起来。
这些人既然是受江怜言所托去找麻烦,如今碰上这样大的麻烦,自然也想要江怜言替她们收尾。
只是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可能去管这些垃圾。
“叫保安。”她吩咐着身旁的女人,提醒周若年,“如果是为黎家的事,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这种贪图享乐十几年的畜生,活到现在已经够本。如果不是江落月要和她们打官司,清算以前的旧账,江逾早就想让他们家破人亡了。
想到江落月,江逾脸上才带了几分笑意,可下一瞬,身影扑到铁杆上的剧烈声响让她的笑意凝固。门被撞得不断发出警报声,周若年目眦欲裂,不可置信道:“江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