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来的淡粉鸡巴还在咕滋咕滋地冒精,啪嗒啪嗒地胡乱洒在肚皮上,沿着微凸的肚脐整齐地滑落下来,留下几道黏白湿润的白痕。嫩红的嘴巴张着,像是在引人操他的嫩嘴儿似的,一根柔嫩软舌湿漉漉地垂着,轻轻地呵着气。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出来,晕得满面都是。眼珠儿也微微地翻了白,显然已经被奸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那人拿拇指拨了拨嘟成一团的宫口嫩肉,拿指心的茧子蹭了几下。便瞧见那张满是眼泪和口水的雪白颊子颤了一颤,从喉咙里泄出一声气音:“不求你拿出去不要摸了嗯啊啊会坏的孩子会啊啊会流掉的嗯”

那人嗤笑一声,将拇指也噗滋一声扎进嫩滑宫口,蛮横抽插了几下,只当那团湿嫩肉环是一张小嘴儿,他的拇指则是捅进嫩洞里的粗大鸡巴,有模有样地操了几个来回。沈嘉玉的身体微微地抽搐了一下,便听见对方不屑道:“这娃娃连是谁家的野种都不知道,你倒是宝贝得很!也不怕生下来孩子亲爹不认!倒不如我帮你把这还没生下来的娃娃的胎盘从你肚子里拽出来,让你早些解脱,哈哈!”

“别嗯”沈嘉玉微微摇头,恐惧哭泣道,“你、你不要不要弄掉它啊!嗯啊啊别摸了求求你母狗的逼给你操,随便给你操操死骚母狗吧别插母狗的宫口了啊啊要死了呜嗯”

那人只当没有听见,竟然将另一只手也探进了他抽搐不堪的逼肉,缓缓用力着掰向两旁,扒开一枚足有瓷碗大小的肉洞,让众人可以清晰地看到深处完全张开的肉红色宫口,还有一翕一动的嫩滑胎膜。沈嘉玉被他掰着腿,举着臀部,给所有人完完全全地展示了一回最娇嫩处的软肉和怀胎数月的饱满子宫,羞得满面涨红。隐秘快感从骚穴深处缓缓催发,淫水登时便咕滋一声涌冒出来,从剧烈抽搐着的逼口喷了出去。

干燥的泥土地上留下一条狭长湿润的雾状喷湿痕。

众人不由啧啧称奇:“我还没见过孕夫的大肚子呢,原来这里面就是这模样?瞧起来可真是又下贱,又淫荡!就是不知道操起来滋味儿如何!不过瞧他现在这么敏感的样子,怕是操起来可比之前那被人轮烂了的模样好得多了!”

那人便将手收了,大声笑道:“既然这么好奇,那你们上来操一回,不就知道滋味儿怎么样了吗?”

旁人纷纷说:“你正挡在这小骚货身前,非要扒开他的肉逼,邀请我们来赏鉴他的嫩子宫。我们摸也没得摸,操也没得操,只能眼巴巴地看你玩弄得他汁水四溅,淫液横流的样子,你这可不是给自己找怨气吗?”

说完,又笑说:“你方才不还说要将这小娼妇的嫩胎膜拉出来给我们瞧一瞧?你倒是快些上手啊!”

那人听了,哼了一声,又将手指埋进皱缩成一团的嫩红宫口,两根指头并拢,咕啾一声闷进肉里,搅弄着一点点推揉润开,分开一丝儿约莫一指粗细的嫩洞。随后瞅准时机,手指飞快一送,牢牢夹住一点儿团皱了的嫩红胎膜,往外微微一拉,竟然是带着小团胎膜进了宫口,软嘟嘟地快要滑落出来。

沈嘉玉哭叫一声,剧烈挣扎着摇头说:“不、不行会流产的会流产的啊啊啊!不要、不要扯嗯嗯求你了啊啊!”

众人也真无意去操个被玩到流产的孕夫,便道:“你快点儿玩完了,该换我们了。再这么玩下去,把人玩坏了,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操的便器给人泄欲了!”

那人意犹未尽地将手指抽出来,将满掌湿滑黏液蹭在沈嘉玉肥厚滚烫的逼肉上,说:“让你这骚寡妇逃过一劫!”

他说完,便去解自己的裤头。扯了半天,抽下一根布缠的带子,丢到土里,将裤子脱了,露出一根莲藕粗的大鸡巴,茎身深红,顶端龟头上竟早已裹了一层清透腺液,显然已经憋了许久了,蓄势待发,只等着寻到一处柔腻嫩洞,狠狠进出抽插一番,再将满囊浓精射进肉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