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腔的嫩肉来。

沈嘉玉颤了颤,雪白的身子弹了一弹:“不别别摸进来啊啊”

自打他被人发现怀了孕,便被关在住着的小破屋里,已经足足关了快有一个月之久,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被男人的鸡巴操过,肉穴也是敏感得惊人。现在措不及防被人用手指把柔软腔肉捏揉了个遍,只觉得湿意泛滥,憋存在腔肉之中的淫液汩汩而出,好似活泉似的冒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淌个不停。

那个汉子掬了一把从他嫩逼里流喷出来的骚水,在掌心一捏,啪啪两声拍在他臀上。登时便叫那雪白浑圆的屁股沾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亮晶晶地泛着雪粒儿一般的晶白。唇肉被掌心缓缓剥开,一左一右,借着淫液的湿润,牢牢紧贴在腿根儿处的皮肉上,露出其中藏匿着的那枚嫩红水润的肉洞。

他将手指一探,随后朝两边拉开。纠缠在一处的艳丽媚肉紧贴着卷在一起,从滚烫湿肉的罅隙间,无可奈何地被挤出一股透亮的湿液。那汉子稍稍掰开这几乎挤成一条肉缝的穴口,露出其中滚红湿嫩的软肉。众人望过去,就能看见那肉穴里正夹着一腔清液,深处宫口微微张开一枚小指粗细的洞,一张一合地吮着这黏滑透湿的液体,露出深红腻滑的一点儿胎膜。

众人看了便想:这肯定就是这骚寡妇肚子里的那娃娃的胎膜了!这颜色,这模样,倒是和其父一般,一定是个一模一样的骚贱母狗!

那汉子见了胎膜,也兴奋得很,忍不住伸手去摸。沈嘉玉颤抖着溢出一声低吟,微微低头去望,却见是刚刚拿着竹条抽打他嫩逼的那个男人,如今竟然挽了袖子,将衣袖高高捋到手臂上,露出肌肉虬结的精瘦手臂。乌黑发亮的手掌埋进他雪白淫湿的腿间,剥开肿胀充血的嫣红唇肉,将手掌一送而入,发出噗滋一声腻滑闷响!

沈嘉玉下意识缩紧了逼肉,颤抖着摇了摇头,盯着对方埋进自己嫩逼的宽厚手掌,嘴唇动了动,哀叫哭道:“不行啊啊太大了塞不进去的会坏的肉逼撑死了啊啊要被拳头撑烂了不、不要求求你拿出去,拿出去啊啊啊!”

他睁圆了眼睛,眼睁睁地瞧那留在逼肉外、还剩下半截黑亮肌肉的手掌猛地向里一送,在嫩穴里狠狠一抓。他登时便如被扼住了喉咙的鹤一般,剧烈地挣扎,扑扇起翅膀来。穴心最娇嫩的软肉被人抓在掌心里,用满是茧子的粗糙手指狠狠揉捏。他低低地喘着气,望见那条黑赤手臂在他双腿间的那枚逼洞里埋了一会儿,随后便毫不留情地大力进出抽动,带出无数晶亮湿黏的淫水,将绞缠在肌肉上的媚红湿肉甩出,动作飞快地捅弄抽插。

沈嘉玉只见那条手臂在他逼洞里疯狂进出,几乎将他插得魂飞魄散,穴心里潮喷出的骚水全部淋在了他的手臂上,双腿无力地抽搐颤抖着,一股股地淌出淫汁。逼洞里又酸又痛,又涨又麻,让他眼前渐渐消散的白光又一团团重新聚拢回来。逼口几乎被撑成了拳头般的大小,边缘软肉涨得近乎透明,一抽一抽地痉挛。

那人在他逼肉里飞快进出了一阵,将满腔软肉操得汁水飞溅,连沈嘉玉整个人都酥成了一滩腻滑滚烫的白肉。这才将手指探到那处因快感而紧缩的宫口,胡乱摸索着抠挖了一阵,寻到一处微微凹陷的小点儿,用力一捅,竟然噗地一声埋进了软肉里,叫他牢牢捉住了那一只生长在软肉间的娇嫩子宫。

沈嘉玉哭喘一声:“不要求求你拿出去嗯不要摸我的宫口哈好酸好涨不要摸不要摸!呜呜啊好哥哥求求你把手拿出嗯啊啊啊不要、不要!”

他两条腿有气无力地踢了几下,骤地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紧绷着的腿根儿皮肉微微抽搐,竟是瘫软着不动了。

那人停下继续探入深处的手,去看沈嘉玉究竟发生了什么。未曾想一抬头,就看见这素来淫荡的小娼妇竟然是被他刚刚的一通淫弄生生玩得再次泄了身,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