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可你也别想着一个人独占。每天他接过的客都得有数十个,怎么也轮不到你独占。像你这样的毛头小子,还是赶紧哪儿凉快去哪儿呆着,好好看哥哥们是怎么玩这寡妇的!”

他们说着,三三两两地凑到炕上还昏沉着的沈嘉玉身边,拿了根绳子,几下捆了他的手,栓到炕边的扶手上。随后一人捧了沈嘉玉胸前的那对骚奶子,坐在他身边,另一人掰开他的腿,推开两瓣肥肿合拢的媚湿逼肉,纷纷低头拿嘴胡乱地吃舔了起来。

沈嘉玉呻吟一声,身体骤地紧了紧,哭喊着挣扎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又蹬又抖,却被那汉子牢牢抓在手里,将屁股都掰平了,露出肿得如蜜桃似的肥厚唇肉,嫩生生地外凸出来。肉洞经过刚刚的一番狠操,早就合不拢了,软肉松弛地张开足有数指粗细的肉缝,任由一根灵舌钻进逼肉里,胡乱地舔吃被操得湿软抽搐的媚湿淫肉。

“嗯别别舔哈好痒”他哭叫一声,腿根儿的肌肉抽搐着,紧绷着弹了一弹,“啊放开我嗯啊啊舌头伸进来了不够哈啊好哥哥别舔了用大鸡巴操进来吧给母狗骚逼止痒啊啊”

那汉子掰着他的屁股,舌头伸进紧缩逼肉里,在湿软嫩洞里又插又舔。沈嘉玉几乎被他舔得射出精来,连屁股上的两团肉都死死地僵住了,绷得死紧。他哭叫着向上一点点蹭躲过去,那根热烫舌头便从他肉穴里滑落出来,重重掠过湿肿肉蒂。那汉子将嘴唇并拢了,对准那枚肉珠儿狠狠一嘬,吸得滋溜一声,闷出声来。沈嘉玉便只觉得那股湿烫热流骤地一停,瞬间朝着被对方吮咬着的嫩蒂冲涌而去!

大量湿液喷涌着自滚烫逼口潮喷而出,裹着被射了满肚的白精,黏腻腻地溢喷出来。他整个人剧烈地痉挛着,神智涣散着射出一道稀疏湿精,湿淋淋地浇了一腹。

那汉子“呸”了一声,将嘴里含着的精液吐到沈嘉玉的小腹上,将手指探进他仍旧在高潮之中、剧烈收缩着的嫩逼里,在肉洞里又抠又挖,直将软肉插得咕滋咕滋地冒水儿。被淫液冲得水亮的红肉湿漉漉地被那手指勾缠着拉到穴外,黏湿淫液便随着那软肉一同流出,顺着紧缩的肉缝一起黏糊糊地流淌出来。

伏在沈嘉玉胸前的那汉子捧着他的奶肉,用嘴唇吞包着吃进嘴里。肥硕白嫩的奶子在他嘴唇中进进出出,只见一根烫热湿滑的淫舌舔在奶肉之上,将透亮湿黏的口水留在肌肤之上。两只肥肿奶头被他吸舔得又红又亮,盈着湿漉漉的水光,俏生生地立在大团肥白软肉之上。沈嘉玉的一对大白奶子被他啃得红痕斑驳,肿得足足涨了一圈儿,捏在手里便宛如一捧融化了的油膏,又滑又腻,令人流连不已。

他趴在沈嘉玉的胸口,从颈子一路吃到嫩红的奶头,在绽开的奶孔间又吸又嘬,吃得啧啧有声。沈嘉玉只觉得胸前的两只大奶子几乎都要被他吃坏了吞进腹中,锐硬的牙齿死死地磨蹭着他奶肉贴近胸肋的软肉,留下斑驳深红的淫痕。

“你的大奶子真是又香又甜”对方将舌头完全地伸出来,用舌面裹上微微颤晃的晶莹白肉,一点点地向上舔去,留下一道湿长的水痕,“哈可真是太骚了明明连孩子都没生过就能流这么多的奶等到你被兄弟几个给操怀了,不得整个村子里的男人都来吸一遍你的奶,才能把你的奶水给吸个干净”

“啊好哥哥再多吸一吸嗯”沈嘉玉下意识地将胸往对方嘴里送了送,柔白乳肉重重压着那汉子的嘴唇,被一口狠狠衔住,将奶头吃进嘴里,用牙齿重重碾吸。他“啊”地尖叫了一声,哭泣着剧烈摇起头来,难耐喘息道:“啊啊奶水全给好哥哥喝多吸一吸嗯等母狗被好哥哥操怀了母狗天天让好哥哥吃奶子啊啊啊!”

他身体猛地一僵,整个人挣扎着哭喘不停。将手指抠挖到他肉穴深处的那汉子勾着他嫩滑逼肉,一面嘿嘿地淫笑,手上动作不停。那汉子将手指勾在他穴内骚处,直将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