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嫩软逼肉里狠狠操了几百下,直将胯下人操得浑身颤抖,双眼都微微翻着白,眼泪与口水一起胡乱地流出来,凝成亮晶晶的一片水光。沈嘉玉双眼涣散地躺在他身下,双腿大开,奶子飞甩着晃来晃去,嫩逼紧紧绞着他的鸡巴,被干得汁水狂喷,淫液横流。

阿牛喘了口气,将鸡巴狠狠撞进沈嘉玉体内。肉棒大力没进肉体,将黏湿软肉完全撑开,尽根操进深处,直将一腔嫩肉插得疯狂抽搐。结实精瘦的腹部狠狠拍在肥肿唇肉上,与透熟湿热的黏膜缠在一处,发出了啪啪的黏响。他满意地看着身下人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的模样,用力掰开沈嘉玉的两瓣肥白屁股,粗大龟头深深一埋,竟是顶到了一处娇软如少女樱唇的小口,软肉一舒,牢牢将他顶端衔住,柔腻腻地裹缠起来,吃含着吮到深处。

那小口柔嫩无比,阿牛每深捅进去一回,便嫩嫩地张开软肉,被操得汁水横溢,抽搐着包拢住龟头。待到完全捅开了,更是含着一腔黏稠滑腻的淫液,将他泡的下身发胀,腰眼酥麻。他想起之前那老汉伏在胯下人身上耸动的时候,对方哭喊着说让老汉轻点操他的宫口时的样子,隐隐觉得那大约就是身下人哭喊着说不要操了的地方。便满怀着恶意地将龟头停在那处嫩肉里,来来回回地狠碾厮磨,搅得那肉环似的嫩口疯狂痉挛着收缩起来,竟是从内腔中潮喷出一道淫液,湿淋淋地浇在了他的鸡巴上!

果不其然,他只听见胯下人浑身紧绷着喘了一喘,哭叫着发出一声呻吟:“别哈别操那里啊啊轻一点求你呜宫口好涨酸死了嗯啊啊要被操坏了轻一点哈啊!”

那环状肉环痉挛似的收紧了,疯狂抽搐着蠕缩起来。腻滑软肉紧紧咬着阿牛的龟头,一抽一抽地向深处吸去。阿牛深吸了口气,只觉得浑身发麻,被沈嘉玉剧烈收缩的宫口夹得鸡巴骤然升起一股尿意来。他不由大吼了一声,牢牢抓住沈嘉玉的肥白屁股,按在自己胯上,腰身飞快耸动,在那淫软肉逼里疯狂进出起来。

只听一阵“啪啪啪”的狂乱碰撞声,沈嘉玉尖叫着推了推他的身体,浑身雪白皮肉都被他操得胡乱地颤晃起来。胸前的一对大白奶子更是甩得如同快要被抖散了的奶冻,在对方的挺送下剧烈摇动。肥肿不堪的奶头湿漉漉地流着奶,被阿牛抓在手心里狠狠搓揉。

沈嘉玉只觉得一股钻心的酥意自腹腔骤地溢开,他不由哭喊一声,整个人宛如绷紧了的弓一般,浑身僵硬地缩紧了嫩逼淫肉。死咬着对方龟头的宫口猛地一收,牢牢含着对方破入宫腔的茎身剧烈痉挛。一股黏烫湿精骤地潮喷而出,直挺挺射在他疯狂蠕收缩的子宫上,打的宫壁噗噗闷响,迅速溢涨了起来。阿牛掰着他的双腿,几乎将两枚沉甸囊袋都一同挤进逼肉,撑开娇嫩湿腻的穴口,将整柱下身埋进他体内,怒吼着射了个酣畅淋漓。

沈嘉玉被他射了一肚子的浓精,连子宫都涨得酸痛不堪,宫口闭不住地溢出一股白浆来。雪白的肚皮宛如怀孕了似的,微微的鼓了起来。阿牛喘着粗气,将软掉的鸡巴从沈嘉玉还在剧烈抽搐着的逼肉里微微撤出些许,正准备挺身再操,忽然从他身后传来一声不满的吼声:“怎么还有再来的?赶紧下来,爷爷等好久了!”

阿牛被惊得一个哆嗦,刚射完的鸡巴竟然不争气地又喷出一股精,黏糊糊射在沈嘉玉肿胀不堪的逼肉上,将肉红肥肿的嫩逼淋得精液交错,蒙上了一层白腻湿黏的水光。方才出声的那人瞧见他这幅模样,不由得哈哈笑出声来,抓着他被汗浸湿的后衣衣领,将他猛地一扯。

阿牛踉跄着翻倒下炕来,还半硬着的鸡巴也从紧热逼肉里滑出,狼狈不堪地带出一滩湿精来。那人将他丢到一旁,他回头去看,却见门口已经站了好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汉,正满脸焦躁地等着。看到他被人揪下炕来了,嘿笑一声,踢了踢他的小腿,嘲道:“这寡妇的逼操起来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