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连门都忘记了关,”老邓头阴测测笑了笑,用手指抓住黄狗的颈后长毛,将狗从沈嘉玉炕上丢到了一旁,嘿嘿凑近了这漂亮的小寡妇,“你也不是个怎么守妇道的小婊子,哪来的勇气问我?”

沈嘉玉的表情变了变,颇为羞耻地偏开了视线,咬着唇又羞又气道:“你怎么会知道!”

“你这寡妇的浪叫都传到隔壁了,叫老头我日日睡不好觉,只能硬着鸡巴,想着操你的那小嫩逼时究竟是什么味道!”老邓头冷笑道,“现在老邓头我亲自来了,连只黄狗都能日得了你的逼,我一个大男人,总也该日得吧!”

他说完这话,将沈嘉玉一把抓过来,不由分说地强硬掰开了沈嘉玉的双腿。沈嘉玉尖叫一声,被他牢牢按在了炕上,颤着身体,被迫张开了躺着骚水的艳红肉逼,被一双阴鸷的眼睛完完整整、仔仔细细地看了个干净。他羞耻至极地挣扎着身体,却被眼前这个枯瘦丑陋的老头掐着四肢,连挪动都做不到。只能微微紧缩起被黄狗舔得红肉舒展,酸慰不已的逼口,试图躲避即将到来的一场奸淫。

老邓头才不管他如今心中如何思考。那艳红娇嫩的嫩逼完整暴露在他的面前,宛如一枚雕工精美的透红雌花,黏软湿滑地沾着,瞧得他几乎发狂,鸡巴硬得和铁似的。洁白无毛的唇肉饱涨无比,像是一只被划开了皮的丰满大桃子,湿淋淋地外露着,分出其中红艳且汁水饱满的果肉。一枚娇软阴蒂嫩乎乎地翘立在唇肉里,像是被缀上的葡萄。

还在疯狂流着水儿的逼口似乎已经被狗屌狠狠插过一回了,浅浅的血渍从肉逼深处蔓延出来,嫩得快划掉的红肉紧紧闭着。老邓头将满是粗糙纹路的指头朝那艳红肉逼里一插,用力撑开,便撑出一枚透烂酥红的圆形肉洞,一张破裂些许的透明肉膜浅浅嵌在蠕缩肉洞里,随着肉体主人的轻颤而缓慢缩动。

竟然还没被破!

老邓头不由一阵讶然,随后便是心生狂喜。他将腰带一扯,绑了胯下这漂亮小寡妇的双手,拴在炕上,又将对方的双腿绑结实了,死死压在身前,只露出那一枚如花似玉的嫩洞。又将裤子完全脱下,露出一根黑红发亮的粗屌,龟头顶端还微微吐着透亮黏液,足有鸽卵般大小,在慌乱不已的小寡妇面前晃了一晃,得意洋洋地道:“老李可没让你爽过吧?那个病死鬼,鸡巴小的很!便是没病,也插不舒服你!不如让老邓头我给你破了这处子嫩苞儿,保证让你爽得升天!恨不得日日只夹着爷爷的鸡巴,连爷爷的炕都不愿意下,只想被这大鸡巴操大你的肚子,然后给爷爷我生好几个娃娃!”

沈嘉玉慌乱看着那粗如幼儿手臂的黑红鸡巴,心里又是慌张,又是害怕。可淫得发浪的身体却下贱地收缩起了逼口,吞吐着黏液,竟隐隐期待起被那粗长鸡巴一插到底的感觉来。他摇了摇头,下意识地拒绝道:“不、不行我我不能啊!”

他话未说完,老邓头便握了鸡巴,在肥厚肉唇上滑动了几下,沾满他肉逼上裹缠的黏滑湿液,湿淋淋地沾满了鸡巴,猛地一送,将整根鸡巴狠狠送进他逼口,一贯到底,顶到娇嫩无比的柔嫩宫口!

沈嘉玉雪白的大腿猛然剧烈抽搐了几下,狠狠弹动着,整具身体微微僵住。他张着嫣红唇瓣,眸光涣散地虚虚注视着空气,低低地喘着,泄出一道儿泣音。被强行奸入的逼口被迫张着撑到最大,处子膜在这粗暴挺入中被完全破开,只留下一滩黏滑红液,自嫩肉的缝隙中喷溅而开,在唇肉与紧紧贴合的小腹耻毛上沾了一层湿滑稠黏的痕迹,留下浅浅的一层血渍。

老邓头牢牢捉了他两条大腿,还不等他回过神儿来,便摆动着腰胯,在他嫩逼里狠狠抽送起来。粗长滚烫的鸡巴在他的穴肉中大开大合地顶撞抽插,硕大龟头尽数抽出,又尽根没入,生生地刮动着娇嫩湿软的肉壁,将穴肉奸得疯狂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