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去。
小寡妇睁着恍惚的眼睛,失神瞧了房顶一阵子,才疲惫地微微支起身来。老邓头瞧见他满面红晕地摸了摸大黄狗的头,两只柔软浑圆的嫩奶垂落下来,奶头肿胀得宛如樱桃一般,嫩生生的,还沁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愈发显得晶莹诱人。
他凑到黄狗身旁,羞涩地将黄狗头上被喷满的淫水一点点用手蹭掉,低低对那黄狗道:“不行那里不可以进去只能被老公插的。”
大黄狗便冲他“汪”了一声。
小寡妇似乎仍是很羞涩,想必是还没有习惯被一只狗舔弄嫩逼,将他舔得骚水直流的感觉。老邓头倒是不甚奇怪,听闻双性人都天生淫荡,待到了成年之后,便愈发重欲。这沈家的小儿子年岁本就足够了,嫁给老鳏夫的时候早已成年,只是因为一直没人敢娶,才一直在家呆着。如今被老鳏夫拿一袋大米换回了家,成了老鳏夫的老婆,可偏偏老鳏夫那时便已经缠绵病榻,便是送入洞房,鸡巴也硬不起来,更别说破了对方的苞儿。
因此,这小寡妇的苞儿还留着,甚至是个没经历过云雨的处子。如今给老鳏夫守了一年的寡,身子也长得彻底熟透了,却一直无人采撷,自然是再也忍耐不下去。可偏偏这小寡妇又是个要脸的,不肯随便野地里拉个汉子苟合了,去爽一爽,试试被男人插的滋味儿。现在沦落到被个土狗舔逼玩弄,也是能想明白的事情。
被小寡妇叫大黄的那土狗显然通些人性,与小寡妇磨蹭了一阵儿,一根鲜红狗屌也悄然从腹部垂落,硬生生地掉了下来。沈嘉玉面颊通红地摸着那沾了些黏液的粗长狗屌,摇了摇头,咬着唇羞涩道:“不能给你别想啦。”
大黄便凑到他身上,爪子搭在肩上,来回地伸舌舔他的脸。
沈嘉玉被黄狗舔了一会儿,刚恢复了些力气的身子顿时又软了,嘤咛一声,被黄狗扑着按在了榻上,无力地将胸微微挺起来,任由黄狗嘶嘶呼着气,伸舌在他胸前舔那两只雪白肥硕的奶子,将奶肉拨得胡乱颤晃。白嫩丰满的屁股压在深色的榻上,两条笔直的腿被狗腹部压开,露出还在淌水的肥厚嫩逼。逼口微微地收缩,露出透红脂软的嫩肉,和一收一缩的细窄肉洞。粗长狗屌贴在他被玩弄得湿淋淋的肉逼上,将唇肉迫开,缓慢地在唇肉间摩擦蹭动。有些锋锐的顶端浅浅戳进紧闭夹起的逼口,顶得沈嘉玉又“啊”地惊叫了一声,慌乱道:“不不能插进来啊啊”
老邓头看得心浮气躁,登时再也忍不住,赶紧匆匆系了腰带,冲出了屋子,翻进了小寡妇的院子。
去他妈的,再看下去,这漂亮的小寡妇就要被只黄狗破了嫩苞儿,那可真是亏大了!还不如让他先操对方一回,享受享受这处子嫩穴的味道。至于之后会被怎么报复,那也是爽完之后的事情了!
他跨进对方的院子里,推了推们,却发现这房门竟然是虚虚半掩。这沈氏小寡妇,甚至连门栓都忘记了扣上,便与一只黄狗公然在胯上调情欢好,当真是不知廉耻,淫荡至极!
老邓头只觉得心底的底气足了一些,理直气壮地将门推开了,一把扣上,挺着胸膛走进了里屋。他走进去一看,果然瞧见那漂亮的小寡妇正躺在炕上,两条腿大张着,哀哀叫着,低声呻吟抽泣。那大黄狗正趴在他的腿间,狗腰疯狂摆动挺送。小寡妇紧闭着眼睛,脸上露出半分痛苦,半分夹杂着愉悦的表情,低叫着喘息道:“大黄啊啊别别插那里呜好酸哈不不行好舒服啊啊!”
老邓头心中一凉,心中道:“莫非是来晚了,真让这黄狗抢了先?”顿时不由大怒,快速走过去,一拳砸在黄狗头上,竟然将黄狗锤得嗷呜哀叫一声,整头倒在小寡妇微微晃着的雪白奶肉上。小寡妇惊叫一声,慌张地从炕上爬起来,半支着身子,拿手掌堪堪掩了奶子,胸乳半路,紧闭着双腿,惊恐地看着他:“你、你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