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师雪章是师钦川的兄长,是师家的大公子。虽然框架在师家,很多事身不由己,但他的弟弟还有所顾及,没有完全疯魔,师雪章有时间盘想布置脱身之法。

但如果师雪章不止有林芸娘一个把柄。

他会万劫不复。

师雪章轻喃着:“不要再长大了……”近乎哀求。

芸娘将新做的抹胸围在师雪章胸前,他细长洁白的颈子矜持地垂下,将发丝从颈环里拉出来,带出的微风使灯火动荡,墙上映出一段扭曲秾丽的身形。

抹胸长长的系带越收越拢,勒在他的腰上,师雪章情不自禁地也收紧了喉头。

艳红的绳结紧紧扎在那段细弱的腰上,周围的肌肤白得惹眼,快要被长绳捆出汁液来。

好痛。

师雪章抖着腰,急促地喘息着,要被拢在胸口的抹胸揉碎了。

两团饱胀的乳肉让布料压平,摊挤在胸口,勉强没有了之前明显的形状。

他的背布满了细碎的水光,涔涔的淋出一身汗,被折磨出凄艳的姿态。

师雪章却在庆幸:“娘,没有那么明显了!”

他的眼珠闪动着水泽,转过身,惨白的脸上劫后余生。

芸娘望着自己的孩子,却止不住地慌。

通体雪白的美人勾起欢愉的笑意,绝艳的抹胸束缚着他的胸脯。那东西将他勒得很痛,显出无法忽视的虚弱。最后揉在一起,盛出惊人魔性。

她抱住师雪章止不住地庆幸。

还好他们回到了师家。

要不然她要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

芸娘轻声问他:“之前用的那个呢?我带回去。”

师雪章从她怀里退出来,手指拉起衣衫,整理好自己。

他回答:“褪在床上了,你等我去拿。”

师雪章从偏室出来,他细细地喘息,还没有适应新的抹胸,行动起来格外的艰难。

之后恐怕只能称病调节几天才行,否则很难走动。

他打定主意,正好也可以逃开师钦川一段时间。

正室内一直照着透亮的烛火,将整个卧房映得通明,沿着床铺而去的路直白分明,没有半点曲折。

师雪章突然停下脚步。

他甚至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因为他的床上坐着一个人形。

师家二公子想要进到师雪章的屋子里,可谓轻而易举。

形式好像倒转了,正如师雪章轻易的看到了亲弟猥亵着自己的鞋袜,师钦川也施施然闯到了兄长的房间找到了让自己疯癫的东西。

他手中抓着熟悉的布料,脸上是深邃的盛怒。见到师雪章回来,那张清正俊逸的脸扭曲着阴冷的笑,从唇齿间溢出癫狂的疯劲儿。

“我的好兄长,你去拂雪楼听曲喝酒,我不怪你。”

“但……这又是什么呢?”

他起身把单薄的抹胸丢到师雪章脚下,一步步靠近,直把后退的师雪章逼至墙边,长靴踩过那团可怜的布料。

“告诉我是哪个女人?”师钦川的手掌隔着衣衫烫到了师雪章的肩,他诱哄到。

漆黑的眼瞳涌动着火光,将师雪章映得愈发苍白。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脑子好空,卡到头痛了,总感觉是不是写得有点奇怪,或许晚上和明天白天还能改改

第25章 04疑心四起,怀疑兄长给自己戴绿帽,暴怒撕烂衣衫发现秘密

泛黄的回忆里,师夫人模糊的脸上是冷漠的笑意。

她精细的指甲染着红蔻血一样点在孩童的脸颊,泛出带香的腥气,令人作呕。

她说:“以后整个师家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