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揉合,甚至想起来那些溅在脸上,如糖似蜜粘稠的血。
混乱的情绪令人窒息,姜寐让激烈的过电快感磨软了骨头,他蹭着濡湿的床单,嘶声喊着说自己没有。
膝盖抵在逼迫而来的腰腹上,却叫人狎昵地摸索着骨节,咸湿的手暧昧淫邪地捏着腿上的皮肉,姜寐难以忍受,颈子宛如折断的花枝。
他在昏黄的床头灯下,被压制在曾经以为非常温柔的学长身底,不该用来性交的小嘴吃得发骚流水。
漂亮纯洁的眼睛雾蒙蒙的,被肏得嘴巴喔开,舌尖勾出水丝,唾液流满了下巴。
才第二次接受男人的奸淫,姜寐就好像已经彻底破开了身子,有些受不住鸡巴肏穴的快感,痴傻地哭叫,颤着屁股绞紧肠肉,抽搐着淫腔吹了。
姜寐醒过来,崩溃无比。
他反抗了好些天,抓挠踢打,学长像是没有痛觉,表情如同定好的程序,没有任何改变。
只是不断地告诉姜寐,他呆在家里很安全,不会被坏人带走。
姜寐对没有结果的事感觉疲累,缩着身子,白得像一团快要融化的雪,仙雾似的容色将要散去。
见到走进门的人,姜寐怕得很,也不再踢打学长。
他会爬也似的,拉扯着滴精的身子钻到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