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没跟那个人说几句话嘛,怎么要讲我跟他惺惺相惜?”

他能说道的人只有明盛,戳着夫君的手臂,语调里有种被当中轻薄的恼意。

明盛领着沈迢走到那件展开的葬服前。

这可恶的男人靠着身形遮挡住了自己的妻子,与之前看展品的心态不同,心中难耐地生出些兴奋。

明盛少见地没有因为耳边灌入的内容暗恨。

他愉悦又得意,揉着细弱的肩,从低垂的帽檐里看到了绯红的耳尖。

“他说的是迢童,但不是稚月啊。”

沈迢阖动着唇,轻轻哼了一声。

看起来还在沉郁,但那两弯凝住的眉逐渐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