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嫩的舌尖被勾出来,嘀嗒着酒液涎水,顺着矜持的下巴尖流到端庄的衣襟里。
娇贵的美人不住地轻哼,睁着雾气蒙蒙的眼珠,靡红的嘴唇撑开,叫淫邪强势的舌头猛地占据进去,不断地溢出饥渴的汁水,从被迫扬起的喉咙里尽数灌吃进去。
沈迢才来记得说一个‘热’,将漂亮的嘴巴当做口穴的舌绞着稚弱的原住娇客,明盛的唇包住那张可怜的小嘴,近乎奸淫地在内里抽捣出黏腻的汁水,舌尖亵玩着软嫩的颊肉。
等到明盛将舌头抽出来,自己吻痴的妻瘫软着身子,喔成圆洞的嘴里,顺势滑出了软腻的嫩尖。
对方被激烈的深吻和合卺酒灌得失神,眼角扑满了色气的晕。
嫩乎乎的喉咙都叫舌尖勾着淫狎过一边,夹着内衬的腿紧紧并缩,忍不住翘了屁股,只觉得下面跟着一道休眠的淫屄也热起来。
根本不会喝酒的人浑身都热起来,过度的吻催得酒液融在骨血里,已经晕得半梦半醒。
沈迢促促地急喘,舌尖吊着甚至忘记了收回,清纯的眼珠流出潮热的汁水。
他半依着明盛,青稚清妩,又淫又美。
光是呆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就足够人意淫,盯着俊丽的面目强打出精水,噗噗地射在他的身上。
微醺的小妻子翕动着鼻翼,娇气无比,将唇边下颌的涎水都蹭在愈发危险的夫君身上。
沈迢神思停留在挨亲的时候,酸痒的腰腹坠坠的,说不清是想要挨肏,还是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