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一种盈盈的润泽,似乎轻巧的动了。

看不清面目的新娘变换了表情,足脚却仍是踉跄着,不过还是稳稳地将头首低垂下来。

沈迢盯着地面的花砖,他拉着明盛的手,晃着对方怔在原地的臂腕。

说起话来还是那般娇横,含了一口拖长的色,悄声催着:“快拜呀。”

明盛看不到其余的任何人,一直以来埋在心底,所有浮动的焦躁的心思揉成一团碎末。

被眼前这尊穿着嫁衣,心甘情愿要嫁给自己的小菩萨,用带着香气的气息一吹,顿时飞走。

度化得一干二净,烟消云散。

他也跟着垂头,像是专程找过去似的,头顶束的冠与盖头底下钗妆一撞,摇乱了一冠的珠花。

侍女领着自己的妻去了洞房,明盛瞧着,独自立在当场。

他没有心思应付宾客,只记得沈迢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