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肥的长鸡巴套在熟媚的屁穴里,被幼窄的肠肉包裹起来嘬吸,抽出来都难,让人吮得龟头胀大青筋暴突,狰狞的肉茎冲在肥润的骚点上,惹来一阵嘬精般的紧缩。
蛮横的孽根不住奸肏着熟淫的嫩肉,它太大了,把肉嘴里的皱褶尽数撑开,满是筋络的肉茎不管不顾碾在肿起的嫩芯。
坠在雪艳软肉上的囊袋沉甸甸的,抽缩绷紧也鼓鼓囊囊,抽打得漏出来的肉阜,那枚窄穴挨着肏又挨着撞,粗硬的阴毛戳在嫩肉上,瘙痒无比无处躲藏,逼得阴穴淫痴得溅出水,腿根处打出成堆的白沫。
沈迢差点趴撑不住,脚下的裤装脏得更厉害,浑身都在打抖,扑簇簇掉着飘落的白沫。
肏屄实在是太舒服了,光是磨着愈发肿大的菊心,诚实的淫态便无处躲藏,足以让另一个人发狂。
他可怜兮兮的,稚软的神思跟身体分成两个,淫艳的粉肉不受教训,抽搐蠕动,肉道黏合在鸡巴上吃得用力,只能从喉咙里哀哀地逼出淫叫,声音细软,哑得不成样子。
“长赢、长赢……呜、好舒服,好重……啊……撑得太大了,要被肏坏了……”
试着涂上口脂的唇色气地翘出舌尖,嫩红的软肉痴痴地搭在唇沿边。
收不住的涎水从靡红的唇线淌出来,黏腻得像是在嘴里被热气蒸发了一部分,拉成丝,让气流吹到下巴底,粘着细长的颈子直往领口里坠。
“稚月的嘴好会吃鸡巴,到处都是水,东西都帮夫君吸大泡大了……”
身材修硕的少年人筋肉酥麻得打颤,整个人贴在纤瘦的背上,几乎要跟怀中人揉成一个。爽利得在细白的后颈上也滴落上饥渴淫邪的口涎。
舌尖激动地发狂,舔着带着绒发的颈子,将幼态的软毛涂得黏在一起,伸出牙齿不停轻咬易折的脖颈。
仿若骑在纤细可怜的美人身上,他们是一对正在打精配种的狗儿,临近出精了,肏软了妻子的雄性忍耐不住,张开长吻就要咬住细细的颈子,膨开淫邪的结堵住插得靡乱的骚嘴,又奸又咬,逼得发情的屄穴吃满腥浓的雄汁,把肚子都给灌大。
沈迢明明还穿着大半的衣裳,却已经被奸着屁穴,玩得神志不清,全身都是受尽猥亵的痕迹,叫过激的肏穴快感磨着骨头,边被咬着脖子,被抽了骨头似的,头也越垂越低,舌尖压在窗台上,软在合拢抓紧的手背。
偏生嫩色的衣襟半敞着,露出半截雪腻摇晃的乳肉,让合拢的手臂挤出迷人的软沟,推成饱嫩的两团丰盈。
小小嫩嫩的奶袋子从衣裳里被磨出来,细腻的皮肉贴在冰凉的木台,凄惨地抵着碾磨。
饱胀的奶团又肿又涨,粉尖推挤数次,从艳色的点上恍惚泌出一点白,刺刺痒痒,逼得全身都酥软无力。
沈迢的手滑下来一只,堪堪臂挨着臂贴着明盛淫弄他的手。
细长的手指受不住,无助地摸索到自己丢脸的性器上,发软地箍着嫩茎,前后撸动。
娇气的指尖发骚地抠弄肉棒顶端的小眼,转眼间整个手心都是湿滑的粘液。
他挨着肏,被逼着套弄可怜的男根,腿心的嫩屄让明盛摸奸淫玩,撑着嫩嘴塞了好些指节,将发情的粉穴插得饱胀,紧紧圈在手上涨得靡红的血色褪得发粉。
“呜啊……射出来了……哈啊……”
粉白的男根轻微地抽搐着,而后整个软下来。
茎头亮晶晶的,颤着眼口张合抽动,却无力地漏着不知是水还是精的粘液,狼狈又可怜地摇在身前颤甩,将满是淫水的长腿划开异样的色香。
只是肏酥了两枚淫穴,便叫它没有半点骨气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