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热烫的目光一阵摇晃,贴在淫色得厉害的小月亮身上,内里裹着深藏的阴湿,差点显出原形。
手掌魔障地隔着一层嫩肉,还能感觉到长大的肉茎肏穴时的鼓动,他痴淫地眯起眼,恍惚觉得自己能肏到怀孕的处屄里,捣烂那个多出来的肉块。
那个被他嫉妒的,无甚大用的孩子。
鸡巴同淫肉黏连吸紧,鼻尖经不住痴迷,凑在沈迢上空,狂热地吮吸着淫骚的色香气。他被裹得额角抽痛,神经质地抖着手臂,恼恨自己口无遮拦,说了那样不吉利的话,也不知在安慰沈迢,还是安慰自己。
“稚月身子太差了,怎么能怀第二个,有一个就够了,”明盛模糊的呓语愈发飘忽,真实的心思散在空气里,呢喃着,“你有长赢一个就够,怎么能怀上孩子呢……”
他人不知,实则现时的婚期,比明盛与宋娘子确定的还要早得多。
明盛不曾催促,也并非是沈家真心等不及送沈迢成亲,忧虑重重茶饭不香的沈家夫妇实在是迫不得已,只因身子有异的沈家小少爷怀孕了。
宋娘子光是知道,明盛追去太学院是不怀好意,就等着对自家宝贝做些什么。
怎能想到,沈迢突然发晕。他自幼身体孱弱,病气不断,这一遭当即吓了所有人一跳,赶忙请了大夫诊断情况。
老大夫迎着无数双眼睛,沉吟许久,不知是应该恭喜,还是应该怀疑。只能平地里摔下惊雷,报出自己摸出滑脉的消息。
后边南王府那里请了好几位口风严的名医,结果大同小异。
不止发愁的沈家夫妇失魂落魄,就连被爹娘的目光留恋不已的沈迢也是震撼不已,他双腿搭在床边,脸上惊惶不定,双眼水当当的,吓得几乎又要倒在床上。
瞧起来清丽无匹,难免一片青稚,还那样娇气幼态,就要自己做娘亲,日后滴着奶水生出熟妇的靡艳。
好色啊。
明盛喉结滚动着,抓着靓丽发尾的手松了开来,沿着奶包下突起的肋骨,一直摸到纤美的胯,又滑到肉棒下,粗粝的指腹刮擦着无比湿润黏腻,淫媚无毛的肥润粉屄。
他用掌心整个抱住辛苦翕合的桃缝,已经充血的阴穴唇肉翻卷,开出湿嫩柔腻的肉花,不断滴出腥甜的花汁,熟练地吸住送过来的指节,期期艾艾黏上去,用发骚的窄肉嘬住极具摩擦感的手指。
很淫很饱满的雌屄,花蒂都被淫玩得不成样子,熟透的肉蒂泡在淫水里,涨成肿亮的红珠,水光滋滋,再也收不回肉缝里,平时也顶着尖,翘在嫩苞上。湿软滚烫的嫩屄红得厉害,失禁般滴出水来,不住地收缩痉挛,已经被奸熟了。
可谁知道还是处子呢?
只因为被明盛奸到膜瓣前太多次,对着那层嫩膜喷过太多精水,充满着子种的白汁把宫口糊上一层又一层的雄精,弄得谁都不知道他们俩根本还未真正用鸡巴破开那枚处屄。
明盛兀自发笑,怜爱又着迷,淫邪碾在肏肥的骚点上,手指也喂在满是精味淫味的水屄里,将人奸得发出哭腔,直道:“太辛苦,太可怜啦……”
沈迢身子被精水鸡巴教养得淫靡万分,靡红的肉道破得厉害,完全成了鸡巴的肉套子,只会迫不及待伺候男人淫乐。
前面的肉棒半硬着,怎么也射不出来,他苦恼得紧,淫姣的神色里偏偏纯得要命,手指抠在窗台,泪流满了粉艳的颊腮。
沈迢几乎想要痴叫,流到嘴边如同黏腻的口涎,糊成一团,“呜呜……啊哈、出不来……快出来……”
他此时身子绵软,再没力气追逐没有章法深深浅浅的孽根,让过量的快美递到脑子,得以发狠逼出自己稀薄的精水。
而明盛的腰胯耸动,却紧紧带着那团发粉的屁股摇晃,皮肉之间黏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