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流搔着沈迢的耳坠,细细低低的,几乎要磨过软肉上的环痕。

仿若引诱。

肉润的红唇颤颤的,两弯凝着水的月湖霎时间抖起来。

明盛坐在床榻间,他有些热了,早已经敞开换好的衣领,腿半搭着翘起来。

竖起的屏风倒映出隐隐绰绰的人形。

沈迢的线条透过密密的纱,从另一端烙在了明盛的目色之中。

不清晰,但便于幻想。

‘哗’。

屏风上的影子不断变换,细白的脚应是在荡着水。

小少爷正自己努力解开恼人的腰带,嘴里不自觉,发出些‘唔’的响动,势必要从愈发厚重的衣裳里,将那具身体解出来。

因为他也长大了,那对原本小小的奶子涨了些,近日来鼓鼓胀胀的,穿着束衣总会勒疼娇嫩的皮肉,一回来总是想着先褪掉。

沈迢舒了口气,上身跟着晃起来,他俯下身,暗淡的阴影也随之缩小了。

不知道白腻的胸脯会不会跟着垂晃。

明盛不禁杂糅着回忆,混着沈迢制造的身影响动,几乎将人从屏风的另一端剥落下来,真正放在自己眼前。

他还记得。

柔弱的胸乳上翘着两枚奶尖,它们现在长得溢满艳色,可曾经是清纯的淡粉。

粉粉的肉点坠在雪白的软肉上,嫩得好像轻轻一挤,就能挤出混了花汁的奶水。

只要吸上一口,嘴里满是乳香色气,那里磨过鸡巴泡过精水,被凶狠的肉茎插得发红,蒸出热气,揉也将白汁揉到肉里了。

要是喷出乳汁,根本不会是纯稚的滋味,说不定掺了腥气的精味,溢胀的乳水从内里把身子沾染得生了淫污。

明盛手顺着腰腹,摸到硬起来的孽根上,沾了一手湿滑的水液,黏答答的连满了水线丝网。

是根淫色又狠厉的丑东西,就着娇嫩的腿根磨奸,光是这样就磨成了发深的颜色,摆在心上人最嫩的肉阜上,被淫水一淋,活活像是肏透了发肿的嫩屄。

他舔舐着唇,想着很会吸的雌穴,手指箍在茎头上,将硕大的肉冠握在掌心扎得死紧。

简直就像是回到了奸两下,就难耐地抽搐痉挛的粉屄。

“稚月……”明盛忍不住喘起来,不住地刮着滴水的马眼。

欲色混着原本清朗的嗓音,沉得湿腻,像是要把听到的人拖拽着一起。

“呼,好紧啊……”

不停的水声一滞。

沈迢羞得快要晕厥的声音犹豫地传过来:“……明、明盛,你在做什么?”

只是字句绞在一起,显得异常的粘连。

明盛听着这道绵软清甜的问句,从喉咙里绞出狎昵地轻哼,往那已经发羞的人处递过去,湿热地玷污了对方的颊腮耳廓。

他低低地笑起来,手里的性器硬得发痛了。

“我在想稚月底下的嫩嘴,是不是还肿着,有没有发疼地淌水,可光是想想,就无法忍耐……”

明盛眯着眼,声音有些怪异,眼见着那团小小的影子缩得更紧了。

他的唇齿绷紧,目色发痴,几乎能想到可怜的小少爷现在如何,恐怕已经在发水了。

好多水,又骚又香。

把那处只有一层软肉的阜苞都泡发了,浸在粘稠的淫液里,泡成了肥嫩的馒头屄。

每吃一口,都是入骨的淫味,勾引得人舔屄都不安生,只想不管不顾肏烂那枚处血,等不到成亲当夜,就要漂亮的美人被肏成熟屄,以后习惯摇着靡红的小屁股等着男人喂精。

“稚月的穴好紧,肏过一次,不再放进去的话,好像射不出来了……”

明盛如是诱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