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沈迢从某天起,就不跟明盛说这两个字了。

最后一次说的时候。

等着继任南王府的世子体魄修拔,差距也才两三岁,只需手一伸,轻易抓着沈迢抱起来。

肩膀被慌乱地砸了几下后,就能顺势将其放到坐的地方。

很快,沈迢裙裾下的绣鞋便不见踪影,雪白的罗袜亮在人的眼皮底下。

“那稚月这般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