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呻吟,狂乱地含住妹妹花瓣般娇软的红唇,柔韧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关,一遍遍舔吻香甜的软舌,把所有的口水吸进口腔。
他解开她领口的两颗纽扣,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去,抓住一团奶子大力揉动,指腹近乎残忍地蹂躏硬硬的乳珠,捏扁又搓圆,拉长又松开。
顾建瓴亲得妹妹的小嘴发红发肿,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把上衣的纽扣全部解开,专注地打量着漂亮的女体。
五六年没碰过她,她的身体变化很大,乳房坚挺又饱满,乳晕大了一点儿,颜色也比少女时期更艳丽,更淫荡。
他记得她十五六岁的时候,双乳刚开始发育,握在手里的感觉像两只小鸽子,乳头是鸽子柔嫩的喙。
她娇气得很,天天嚷着疼,说乳房里有硬块,他就常常等她睡着,用热毛巾敷上半天,再耐心地一点一点把硬块揉开。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她能长这么好,他这个哥哥功不可没。
顾建瓴推高乳肉,看到乳球的下缘残留着淡淡的指痕,浑身的血液瞬间冷却,沉默片刻,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扯掉她的睡裤,用膝盖顶开双腿,干燥的手指剥开阴唇,熟门熟路地找到穴口,慢慢往里顶去。
阴道又软又松,温顺地咬住他的手指,软肉自发地簇拥过来,稍微捣弄两下,便吐出一股黏液。
顾建瓴把变湿的手指抽出来,嗅到淡淡的腥味。
很明显,几个小时前,她刚被野男人操过。
失踪的这一个月,她被别人操过多少次,床伴换过多少个,他想都不敢想。
顾建瓴又笑了一声,神情变得阴冷。
他早该想到的。
他的好妹妹,从没亏过自己底下这张嘴。
真心话(骨科,微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