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睡一觉再说。”顾建瓴极难得地退让一步,拦腰抱起顾惜珍,抬脚往楼上走,“还睡你原来那个房间好吗?我让人打扫了一遍,床单、被罩和枕头都是新换的。”

顾惜珍靠在他怀里,乖乖地点点头:“好。”

兄妹俩的卧室门对门,小的时候,顾惜珍经常大半夜偷偷溜进哥哥房间,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睡觉,第二天早上再被他偷偷抱回去。

顾惜珍换上新拖鞋,等佣人把自己的行李送上来,对顾建瓴道:“哥哥,我先洗个澡。”

顾建瓴微微颔首,极有分寸地退出房间:“去吧,有事就按铃。”

顾惜珍环顾房间,发现什么都没变。

窗台擦得干干净净,上面摆着她和哥哥一起做的手工,墙面上挂满五颜六色的羽毛标本,每一个标本都藏着一段独属于她们的回忆。

她踏踏实实地洗了个热水澡,刚吹干头发,就听到了敲门声。

顾建瓴端着一杯热牛奶和一碟小蛋糕站在门口,道:“你早饭吃的太少了,吃点儿东西再睡。”

顾惜珍接过牛奶,把他拉进房间,笑道:“我记得之前上高中的时候,你就总给我送牛奶,睡前喝上一杯,一觉到天亮,叫都叫不醒。”

“你那时候正在长身体,多喝牛奶没什么坏处。”顾建瓴靠在书桌上,拿起一本高中教材,随便翻了几页,看到一张猛男涂鸦,眼神暗了暗,“我记得你有一段时间很迷恋体育生,说男生有腹肌才好看,后来为什么变了口味,喜欢上林景辉那样的白斩鸡?”

顾惜珍吃了两块蛋糕,把牛奶“咕咚咕咚”喝进肚子,舔舔嘴角,道:“我就是这样的嘛,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今天喜欢,明天不喜欢。我也知道这个毛病不好,可就是改不掉。”

顾建瓴嗤笑一声:“你也知道这毛病不好?”①彡9;④9;私631QQ群

顾惜珍忽然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皮直直往下坠,喃喃道:“哥哥,我好困……”

话音未落,她就歪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侵犯(骨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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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顾建瓴放下手里的书本,轻拍顾惜珍的脸颊,“醒醒,去漱个口再睡。”

顾惜珍没有任何反应,胸脯一起一伏,呼吸变得绵长。

顾建瓴低头看了妹妹一会儿,脱掉她的拖鞋,把她抱到床里侧。

紧接着,他也脱掉鞋子,抬腿上床。

顾建瓴摘掉手表和袖扣,免得刮伤妹妹娇嫩的肌肤。

别墅里的地暖开得很足,她只穿了一套纯棉的睡衣,上面的草莓图案泛着诱人的粉色,和脸颊的颜色十分相近。

顾建瓴伸出一根手指,抵着顾惜珍胸前的小草莓揉弄了几下,毫不意外地看到小巧的蓓蕾翘了起来。

她没穿内衣。

她睡觉从不穿内衣。

顾建瓴早就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

哪个正常的哥哥,会在妹妹还没成年的时候,不断往她的牛奶里下迷药,等她睡着,潜入卧室,对着青涩的身子又摸又亲?

可她真的很可爱。

无论是还没发育完成的青春期,还是如今被许多男人污染过的成熟期,在他眼里,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大多数时候,顾建瓴对妹妹抱着深切的痛恨和厌恶。

他恨她扰乱自己的人生,把自己变成不知廉耻的畜生,更恨她把一切搅得天翻地覆,又像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就走。

极少数时候,比如现在,理智被刻骨的思念短暂地驱逐出脑海,他放任欲火烧遍四肢百骸,饮鸩止渴般地拥抱她,亲吻她,侵犯她。

顾建瓴的喉咙里发出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