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滑入穴口,顶进去半个龟头。

他被顾惜珍夹得不住吸气,想说话又被她禁止,只能隐忍地伏在她的背上喘息。

“不许……不许插进来……”顾惜珍努力守住最后的底线,双腿却被他蹭得直发软,两手扶住椅背,跪趴在椅子上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摇晃,“也不能射我身上……嗯……好热……好硬……”

两个人沉浸在激烈的欢爱里,谁都没有注意到灌木丛后那双窥视的眼睛。

深夜,顾惜珍在关岭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回到父母所住的别墅里,被秦珊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

父亲顾升荣十分看重儿子,对她这个女儿却不冷不热,量完血压之后,在护工的陪同下上楼休息。

秦珊拉着顾惜珍一边打压一边洗脑,围绕着“驭夫术”和“生三胎”两个话题不厌其烦地唠叨了一个多小时,见她哈欠连天,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她睡觉。

顾惜珍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意识到不对劲。

“哥哥,关岭呢?”她扶着门框,看向正在弹钢琴的顾建瓴,等他弹完优美的小夜曲,方才鼓起勇气发问,“我需要他帮我跑个腿,却打不通他的电话。”

顾建瓴转过头,平静地看着她,用更平静的语气说:“他在工作上出现了重大过失,我认为他不适合再留在这里,把他调到了非洲,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

“什么?”顾惜珍睁大桃花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那么尽职尽责,能犯什么错?再说,我怎么不知道家里在非洲还有业务?他去那儿干什么?”

“他犯了什么错,你自己心里清楚。”顾建瓴敲击着黑白相间的琴键,力度越来越大,单调的声音不再优美,变成了某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噪音,“他在非洲能做很多事,挖矿、采煤、淘金……实在不行,还能用自己的脸和身体赚钱,总能找到活路。”

顾惜珍听得心里一阵阵发寒,这才想起来,顾建瓴看着好说话,实际上比林绍元要阴狠毒辣得多。

他大概是最像顾升荣的儿子,不仅继承了顾升荣的衣钵,还把家里黑白通吃的“优良传统”发扬光大。

难怪顾升荣最喜欢他。

“你……你怎么能这样……”顾惜珍攥紧双手,打算像小时候一样大哭大闹,又清楚地知道现在的顾建瓴根本不吃这套,只能强忍泪水,说出苍白怯懦的话,“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砰”的一声,顾建瓴重重盖上钢琴盖。

“讨厌的话,以后就不要随随便便出现在我面前。”他垂眸看着手上暴起的青筋,收起总是挂在脸上的笑容。

“顾惜珍,我站在哥哥的立场上,最后劝你一次,安分一点儿,回你老公那里,跟他好好过日子。”

蝴蝶乳夹(自慰,H)

蝴蝶乳夹(自慰,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