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岭抬头望着她,眼眸微微弯起来:“惜珍小姐和顾总是亲兄妹,情分非同寻常,我为顾总做事的同时,也可以听您差遣。”
“你倒是挺会说话的。”顾惜珍被他的话语刺痛,瘪了瘪嘴,“可我跟你们顾总的关系,没你想象的那么好。”
“惜珍小姐是当局者迷,在顾总心里,您比任何人都重要。”关岭抱起顾惜珍,“我送您回去。”
顾惜珍被关岭的话扰乱心思,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竟然搂着他的脖颈昏睡过去。
顾惜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
她坐在疗养中心的休息椅里,前方是一个小小的玫瑰园,盛放的玫瑰被黑夜染成深浅不一的墨色,左右是高高低低的灌木丛,树叶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响声。
真丝衬衣的蝴蝶结已经松开,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在外,胸前伏着一颗乌黑的头颅,温热的舌头正在身上肆虐。
“关……关岭……”顾惜珍被关岭的动作吓傻,抬手推搡他的肩膀,“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关岭抬起头,大胆地捧住她的俏脸,目光炽热而温柔:“惜珍小姐,您知道吗?我在当顾总的助理之前,曾经到夫人的别墅应聘过管家,那时候咱们就见过面。”
从热烈张扬的少女,到优雅中暗藏风情的少妇,他关注她的时间,比她以为的要久得多。
要不是因为这个,他怎么会冒着惹怒顾建瓴的风险,为偷情的她打掩护?
话说回来,要不是偶然发现了她的另一面,他也不敢做出这么放肆的事。
顾惜珍的脸上露出茫然:“是吗?我没印象……”
“那不重要。”关岭掩去眼底的黯然,隔着胸衣轻轻舔舐饱满的乳房,时不时抬头热烈地看向她,“惜珍小姐,我说过的,我愿意听您差遣。”
他跪在她双腿之间,解开领间的两颗纽扣,不遗余力地诱惑她,声音沙哑而性感:“惜珍小姐,我希望我可以成为您的裙下之臣。”
讨厌你(腿交,H)
讨厌你(腿交,H)
顾惜珍拧着眉,手指轻触关岭的头发,蜻蜓点水一样滑过眼角、鼻尖和嘴唇,被他虔诚地含进嘴里,轻轻吸吮。
湿润的、温热的舌尖带来奇妙的触感,她第一次认真打量他,发现他的气质和顾建瓴有四五分相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或许,疯的不是他,而是她。
顾惜珍垂下眼皮,放任危险的念头溜走,沉浸在浅薄却直接的快乐里,抬起左脚,踩向关岭的裤裆。
她听着他骤然变粗的呼吸声和闷哼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白皙的俊脸上蹭了几下,笑道:“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关岭的眼底闪过狂喜,顺从地解开皮带,褪下内裤。
尺寸过人的性器高高翘起,底下像装着弹簧,被顾惜珍踩下去,又弹上来,龟头和她的脚底一样柔嫩,稍微一蹭,就吐出黏腻的前精。
顾惜珍推开他埋在胸口的脸,拉好衣襟,受伤的脚架在他肩上,充满暗示意味地压着他弯腰低头。
关岭激动得双手不住发抖,二话不说钻进裙底,像条色狗一样贴着微湿的内裤嗅了嗅,伸长舌头舔向饱满的阴户。
顾惜珍哼了一声,仰起俏脸看向夜空。
在灯火的映照下,她的脸颊布满潮红,白嫩的手搭在休息椅的扶手上,胸脯剧烈起伏,烟粉色的真丝长裙翻起波浪,喉咙里时不时逸出快乐的呻吟。
关岭把顾惜珍舔得高潮了一回,连她喷泄的淫液都吃得干干净净,又听从她的指令,从背后插进腿间。
硬胀的肉棒挤开花唇,紧贴着勃起的阴蒂快速摩擦,由于顾惜珍湿得太厉害,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