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舟抬起湿漉漉的眼睫毛,循声望了过去,一眼就看见了自己湿透也红透的乳头,可真是大了许多,乳头颤颤的。这些时日总觉得胸乳发胀,段临舟自己寻了书来看,大抵明白这是为什么。
可也着实羞耻,即便是段临舟,也没多吭声。
这没瞒过穆裴轩,段临舟诊出怀了双胎穆裴轩就提着一颗心,尤其是段临舟身子渐重,他时时都小心,自是也发觉了段临舟胸口的变化。他先是查了书,又问过大夫,确认无虞之后方才放心。
穆裴轩哑声说:“……大夫说,这是要有奶水了。”
段临舟脸上一红:“啊,大夫说……你问大夫做什么?”
穆裴轩没说话,只是盯着段临舟的胸乳,轻轻揉了揉,问道:“胀得疼吗?”
段临舟面颊更热,含糊不清道:“有点儿,”他又压低了声音,耳鬓厮磨一般,说:“你亲一亲能好些。”
穆裴轩喉结滚动,“亲一亲便够了?”这话是抵着乳尖说的,呼出的吐息是烫的,话落下,当真只是亲了一亲,段临舟闷哼了声,伸手压了压天干的后颈,指腹磨着腺体,低声说:“舔一舔……心肝儿,别抻着我了。”
穆裴轩笑了声,如他所求的将那小颗乳头含入了口中。
段临舟出奶却是又过了半月,这半月里,他原本平而小的乳晕都胀大了一圈,微微凸起,衬着圆滚的孕肚,别有一番色气淫靡。穆裴轩将那两颗乳头含在嘴里吮吸,也握在手中把玩,总能将段临舟玩得泄在他怀中,满面潮红,伸着舌尖索吻。穆裴轩按捺不住地低头吻他,下头硬邦邦的,一下子射不出来,只好在他并拢的腿间里厮磨,等到射出来时,精水便溅在圆滚滚的孕肚上。
穆裴轩望着,虔诚地自腹尖儿,一一吻上去,含住奶尖儿时,段临舟啜泣地抱着他的头。胸乳实在胀得疼,他求着穆裴轩吸得重些,穆裴轩被他缠得出了一身汗,动作就变得粗鲁了几分。
突然,他听见段临舟一声拔高的呻吟,有什么润湿了唇齿,甜津津的,透着股子腥气。他迟缓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又吸了口,段临舟颤了颤,腿也无力地蹬了蹬,沙哑的嗓音叫着他,“阿轩,阿轩……”
穆裴轩松口吐出烫红的乳头,垂眼看去,这才发觉嫣红的乳首上挂了白。
是奶水。
段临舟溢奶了。
穆裴轩整个人都似被这淫靡的画面摄住了,他伸手揩了揩,指尖潮湿,又往口中送去。段临舟再睁眼时,就是穆裴轩尝他奶水的画面,哆嗦了一下,抬臂挡住了脸。
怀胎十月,段临舟的孩子是还有半月满十月出生的,早在九月时,整个宁王府就已经严阵以待了,大夫,接生的稳婆都被好吃好喝地养在府上。
可即便如此,段临舟产子那一日,还是好一阵兵荒马乱。
年轻的宁王脸煞白煞白的,却也只能陪在一旁,握着段临舟的手陪他说话,可话出了口,声音都打颤。段临舟痛里分出神,挠他湿漉漉的掌心,说:“你别抖。”
穆裴轩抿抿干燥的嘴唇,眼睛泛红,道:“我没抖,”手还在颤呢。
“临舟,你别怕,会没事的。”
段临舟笑了声,“嗯,不怕。”
双胎生产不易,段临舟是中庸,还是头一遭,还是吃了好一番苦头的。
那时窗外下着雨,淅淅沥沥的,这场秋雨已经断断续续地下了数日,夜里的雨声敲击窗棂,连绵不绝。他自入夜时开始有些痛,直到卯时,雨声将歇,两记婴孩的啼哭次第传了出来。
翌日,瑞州上下欢声一片,皆因宁王府喜获两位小主人,罕见的龙凤胎,一个是天干女公子,一个则是坤泽小公子。
番外三
一个悯鹤的小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