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大,余颂的掌心这时传来一阵极弱的酥麻感。按理来说,他还没有怀孕到肚子里的生命可以完全成形的时候,可是余颂就莫名其妙的知道,那是它在跟自己说话。
它想说些什么呢?
余颂看着窗外的雪,司机大声说着还有多久到,名为命运的车轮一旦开始行走,就永远不会停下。
每个人都坐在车上,西部干涩的空气包裹着所有人,附着沾染上他们,让所有来过这里的人,都会永远留存这片土地的一份味道。
刚刚的歌声绕梁在脑海,余颂闭上眼,在心里跟着唱了起来。
-太阳下山明早依旧爬上来
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
美丽小鸟一去无影踪
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正文完
第57章 后记
很早之前我刷到过一个关于女性电影的剪辑,里面插曲用的是青春舞曲,配合画面让我灵感迸发,于是我写下了这篇故事的大纲。
在写大纲之前,我很明确地知道自己想写一篇完全符合我醒脾的不正常文章,所以共妻和单向感情付出是我一早就确定好的。当时在我的预想里,这篇文很多章节应该都是在开车中度过,但很显然我高看了自己,再加上每个写手开始动笔时,文章就不能完全属于自己控制了,于是我就放飞自我,开始写一些灰蒙蒙的色情故事。
虽然大家读得或许很不舒服,但对我来说,这些让人难受的部分恰巧是我很喜欢的地方,所以我在写的时候没有任何难受。每个角色对我而言,在创作出来就是要完成表达的使命,虐不虐我都没有感觉,只要他在我既定的道路上安稳行走,那我就是愉悦的。
话说回来,写作这件事其实对我来说非常,非常的重要。
我是个没什么朋友,也不是太跟得上世界节奏的人,虽然爱好不至于小众,但确实也跟身边人很难有共同语言。我从小就对暴力性行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观看相关电影时,那些粗暴的,拉扯的情感,压迫性极强的不对等关系深深让我着迷。
我很喜欢强制爱,这点无关现实,原因很简单――只有虚拟作品的痛苦与爱才是具有美感的,我深深着迷于这种表达。所以我非常清楚,我所喜欢的强制爱一定要是单面的权利压制,一种到最后都死不悔改的控制。
之前大概写了两三章夏苏的时候,我确实也准备增加很多暴力行为,但很显然我没能下得去手,也没能做一个完全特立独行的写手。
我能理解很多人不能接受这篇文,因为当我或这篇文被骂的时候,错的其实并不是他们,因为他们是正确的一方,我喜欢且创作的也确实是邪门歪道。所以有一段时间,我对于创作夏苏感到压力山大,寸步难行,我很害怕自己的小众爱好伤害到了读者,也很怕有人指责我的不正常,所以总是很努力的排雷。
我最开始意识到夏苏好像很多人看,是我在关注的读者相关组看到了这篇文,毕竟作者不可能不是读者,开始倒还是夸赞,有一些质疑,或者是对某些点的接受无能,后来就会有一些莫名其妙对我本人的揣测。
再到后来,我在废文评论区回复一句话,都会被截出来拉去讨论,当然这是每个读者的自由,可是我实在不习惯这种说句话就会被关注的所谓“热度”。后来,我只好不再关注所有读者小组相关的一切,我很避免矛盾,所以我想让自己的每次表达都不要让任何人被冒犯,结果我做的很失败。
第一次看到有人骂我的时候我很生气,后来我又靠着自我调整慢慢缓解,因为人怎么可能让所有人都满足呢?我不能因为他们放弃写作,所以我只能让自己习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