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危机感发起警报：“我，我累了，想睡觉....”

“洗澡了吗？今天这么早就睡？”

余颂抿唇，微微把脸偏过去。萨杰凝视着他的妻子，凑过去在他脸侧亲了一下又一下。

“你好漂亮啊，哥哥。”

萨杰的眼神充满了渴望。他是无法被水闸关住的激流，他是扭动钥匙踩下油门后的轮胎，他是被甩鞭后只敢往前冲的骏马，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脑袋里仅剩的犹豫也被冲动绞断，萨杰用力吻住了余颂的嘴唇。

余颂本能挣扎了一下，最后却又捏紧拳头忍住了。他的口腔里也被强硬灌进了酒味，舌头缠绕着交换唾液，这样黏糊强硬的吻背后蕴藏着的欲望，余颂现在一尝就能尝出来。

等他终于找回声音，第一句话说：“不，我不想在床上....”

他没有拒绝。萨杰被兴奋冲昏了头脑，来不及思考这句话背后的逻辑，只哑声说：“好。”

余颂被整个人端起来抱到床边的梳妆台，他的衬衣已经蹭出了一道道褶皱，后背贴着镜面双腿微张，足尖下意识想去触碰地板。萨杰珍惜地用手贴住他的后脑防止磕伤，另一只手拽下了他的内裤。

“两条腿缩起来，踩上去，”萨杰一点点教人，“对，就是这样分开――不用害羞，我不会看。”

余颂的脸早已变得通红，真是奇怪，他明明早就对性爱轻车熟路了，却还是无法习惯在另一个人面前展露自己，总是会为此而感到羞耻。

萨杰轻声夸他做得好，微微弯下腰隔着衬衫去舔人乳头。耐磨的人造纤维打湿后还是有些发硬，顶起的乳粒没怎么被碰过，所以很敏感。

乳头被舌头绕着布料压抵，余颂的鼻息发抖，脚趾因麻痒扣紧台面。萨杰的指尖挠过对方的大腿内侧，点了几下穴口处只渗出的一点粘液，靠住人胸口处抬脸天真地问。

“哥哥，你想要舌头还是手指？”萨杰问。

余颂根本答不出来，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不知道....”

“选一个吧，”萨杰的手盖上他的阴部，“不然我都用了。”

余颂很艰难地遮住脸，声音从掌心后传出：“......用手就行。”

萨杰亲了亲他的嘴角：“好。”

说完，他就用布着薄茧的拇指抵住了余颂的阴蒂，开始用力地摩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