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不行,我们要去看骑射。”
萨杰捏住余颂的肩头,推着人背对桑姆往前走,余颂因为这种突然的粗鲁抱法而没站稳,一趔趄往萨杰怀里撞去,被完全搂紧。
他紧张地扯住萨杰的袖子,生怕对方把他抱起来:“我能自己走。”
萨杰嗯了声,冲身后的女孩摆摆手算作告别,一副不想多谈话的样子。
桑姆没在意萨杰这样不客气的行为,反而还很热情:“以后来剧团看表演找我哦,我送你们票。”
等他们走到一块阴凉地,余颂不太赞同地说:“你刚刚很粗鲁。”
萨杰瞪大眼:“你怎么还为了别人训你丈夫?”
“跟你是谁没关系,没礼貌就是没礼貌。”
“她又没介意。”
“你怎么知道她心里没有不舒服?她可能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你刚刚很不尊重人。”
萨杰心里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憋着口气咽不下去,非得跟他唱反调:“你就是想抓着机会说我。”
余颂看他一眼,不想跟他吵,就把头转过去:“那好吧,对不起。”
这时候的顺从更是火上浇油。萨杰莫名有种火山喷发前找不到出口只能闷在体内烧的憋屈,他是挺无理取闹的,但凭什么余颂既不哄他,又不训他,反而只敷衍地顺着他?
萨杰忍不住问:“你不好奇我跟桑姆的关系吗?”
余颂说:“你们有关系值得我好奇吗?”
“当然没有!”
“那我好奇什么?”
萨杰撇嘴,小声说:“你就是一点都不关心我。”
.......男人真麻烦。余颂只好配合地问:“你们什么关系?”
这种问题如果等他主动要求后再问那就没意义了!
萨杰哼了一声,转过头生闷气去了。
余颂:“.........”这个活祖宗!
即使萨杰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但高兴时的他一定比生气时的他要好说话得多。余颂不想他心情恶化,就耐着性子哄:“别生气,等会儿给你吃冰淇淋。”
萨杰闷声闷气地说:“我不想吃。”
“吃一口吧,很甜的。”余颂劝他。
他用手一下下戳萨杰的背,指头点的地方像小虫爬过,挠得人痒痒。萨杰心里那股气消了一大半,但人不能太容易满足,于是他推拉道:“我不想吃。”
再多哄哄我!萨杰在心里大喊,耐心等待妻子粘上来。结果余颂看了半天他的背,以为是他现在正是小孩子心性发作最浓,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时候,就收回手:“那就算了。”
他放弃得太快,萨杰大惊,节奏全乱了,没能再维持扑克脸,转身把妻子从后一抱,双臂环住柔软的腰肢。
萨杰呜呜呜假哭几声:“再多劝几句嘛!”
“....我以为是你是真不想吃。”余颂试图争辩。
“你给的我怎么会不吃?我就是想让你多哄哄我,跟我多说几句话。”
萨杰满脸“你怎么连这都看不出来”的谴责,仿佛被他抱住的人是个多么可怕的负心汉。余颂记起回忆中母亲曾感叹男人最容易被情绪裹挟,如果在他们情绪强烈时试图跟他们讲道理,是绝对不可能有作用的。
于是余颂非常干脆地承认错误:“下次我就知道了。”
他示好地捏了捏腰间的手,萨杰一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个放了气的玩偶,只想每天软塌塌挂姆姆背上粘着人不放。
可这种悠闲时刻很短暂,他脑袋里神经不知怎么搭错,萨杰突然想起桑姆当时表情奇怪地对他说――你又不懂爱情。
她当时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明明之前他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