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记得在大哥面前尽量保持礼节。萨杰克制着用手直接撑开口腔的冲动对余颂说:“把嘴张开。”
余颂抗拒地摆头,越发急切地想往后躲。萨杰叹了口气,时候强硬地捏住他的鼻子,掰动下巴逼迫人张开嘴,用力把阴茎给直接塞了进去。
舌头作为软毯扶着柱体,性器塞进去没多久就到了头,再往前就只能往下走。余颂尝到了荷尔蒙的味道,还有一些别的气味,他的喉咙难受地抖动,口里呜咽崩溃。
萨杰捏着他的下巴挺动小腹,把还没插进去的部分往里挤。余颂感觉细窄的喉口被一寸寸顶入,他觉得反胃想吐,却让喉咙缩得更紧。
萨杰被他夹得舒服,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余颂敞开的衣领下的身体,两颗红肿的奶头被两只粗大的手捏紧夹在虎口,往前拉扯,让贫弱的奶肉被抓出三角锥形。
余颂难受极了,喉咙几乎要被撑到极限,但牙齿仍然不敢用力。他始终对伤害他人有一种从小到大被规训后的抗拒。萨杰抓到了可乘之机,一口气把阴茎全塞了进去。
余颂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微微翻出眼白,上刑般的口交让他神智恍惚,娇嫩的喉咙被迫吞下硬物,在尺寸不合的通道里进出,颈部也因此被撑起个弧度。
萨杰舒服地喘了一声,他用民族语骂了几句脏话,抓住余颂的头发配合着自己的抽插移动。余颂眼前一片黑,他的哭叫被压在嘴里出不去,喉咙火辣辣的疼,他觉得自己像要失声了。
他的乳房被玩得又麻又疼,那森落在他背上的吻很轻柔,手里动作却很粗暴,指头握住他的奶子又拧又磨,像在不满意他的注意力被夺走。
萨杰肆意插着他的喉咙,余颂嘴里的涎水滑出嘴角,现在他的鼻腔口腔已经全是萨杰几把的味道了。
就在余颂被操得几乎要闭过气时,萨杰突然用力把他整张脸贴近裆部,性器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余颂陷入窒息的恐惧中,拼命拍打起他的大腿,整张脸憋得通红。
当阴茎终于被拔出,粘稠的液体流下几滴在嘴里,但更多地则泼到了余颂的半张脸,洒在耳侧发丝和脖子上。
疼痛和反胃感喷涌袭上,余颂吐了两口精液,嘴里尝到一股苦酸交杂的异味,他弯腰猛烈地咳嗽,泪水混着精液在脸上流,啪嗒落在地面。
爽了,戒荤几天表达我对小鱼的歉意(敲木鱼
大哥现在还是愿意分享一下的,共妻嘛,而且他是长子,以身作则一下
那森那句话的意思:你这儿都被玩烂了
第26章 顿悟
余颂的嗓子彻底报废了。
他声音嘶哑,每尝试说一个字就会变成吐气。那森拿电筒照着看了看,因为刚刚被强行进行粗暴的口交,余颂的喉咙内壁全都红肿了,壁肉堵塞着不让多余空气流动,自然发不出什么声音。
罪魁祸首充分表达了可惜:“我还觉得哥哥说话声音很好听呢。”
余颂被那森用毛巾擦了脸和身体,看上去没刚刚被弄完后那么乱七八糟了。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吃了男人下面就犯恶心,即使漱过好几遍口,那股味道也仍在嘴里挥散不去。
萨杰假模假样的关心让他更不舒服。余颂拿出纸板,在上面用笔整齐地写下――可以不跟你讲话,我很开心。
“但我很难受,”萨杰撅着嘴,一把将余颂抱住亲,“因为我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跟哥哥讲话呀。”
他根本不在乎余颂的不乐意,反而更加靠近人,八爪鱼般伸出手,把娇小的躯体给缠抱住,啄木鸟似的在余颂脸边吻了好多下,每下都故意啾出了声。
余颂难受地挣扎抗议,像只被强行捉住的小猫张牙舞爪,手里的画板挤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