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不堪的软肉被厚粝的掌面整个拍中,本来就已经充血肿胀的部分更加艳红,余颂激烈地挣扎起来,右边大腿在弹起前就被那森用膝盖压住,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巴掌落下。

即使那森顶多只用了三分力道,这套脆弱的器官依旧过分清晰地将痛楚忠实地传给了它的主人。余颂浑身发抖,小腹和大腿都在发麻,?卵ǘ抖?地渗出水,完全成了一通烂肉。

“好疼、那里....呜....”

余颂的眼泪不知不觉淌了满脸,他的双手向两边抓紧沙发,身体不停地发抖,双脚用力踢着沙发垫,似乎这样就能把痛楚分点出去。

这个才刚成年的小妻子不明白这种疼痛其实也是快感的一种,更不知道自己越是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越是会招来粗暴的欺负。他想让自己的头脑更清楚,可事实是他快要晕过去了。

厨房内早没了动静,但余颂已经没有多余力气注意。他怕那森又要扇他,只顾着求饶:“不要打我....为什么......”

他以为挨打是犯错才有的,不知道挨打从来只看施暴者的兴趣,跟被打的人根本没什么直接关系。那森像个无私的监工,抬起手告诉他:“最后一次。”

不。余颂想躲,但依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掌再次打中自己。他这口?卤慌牡帽湫伪馄剑?黏腻的湿肉像能浮出掌印,连带着穴口也在颤抖中吮空气。

余颂在被扇?碌耐?时就抬起腰腹,浮在半空中停顿几秒才摔回沙发,瞪大的眼睛又滚出一道泪,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

他被打高潮了一次,阴茎也跟着绷直冒出粘液,顺着柱体滚落。那森看了眼自己湿淋淋的手掌,又看向满面潮红,双眼失神喘着气的余颂。

那森问他:“被打还这么舒服?”

这个问题的语气里藏着一种男人的愉悦。余颂不理解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又羞又臊,但他知道,他的身体早已不属于他自己,只能默默地流泪不说话。

那森把手伸过去摸人脸,指头碰上嘴唇,余颂微微张嘴,小羊羔般舔着男人扇他时用的手指,尝到了自己身体里的淫液味道。

那森捏着他的下巴,下一秒两人又胡乱吻到了一起,余颂凄惨地被大自己好几号的男人完全笼住,只能细碎地嘤咛几声作为求饶。

“你们背着我玩也太过分了吧?”

余颂被萨杰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怕生似的立刻将整张脸藏进那森怀中。那森抬脸看向闷闷不乐的弟弟,血气方刚的高中生看了半天现场直播,早就硬得难受了。

那森故意问:“茶煮好了?”

“哪还有心思煮茶啊....”萨杰不高兴地抱怨,“大哥你都偷跑好多次了。”

那森没说话,只是把余颂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处背对着,余颂现在还没从刚刚的高潮缓过来,湿着嘴巴小声哭,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负了。

萨杰心软下面硬,假惺惺地哄:“哎哟,谁让我们姆姆这么难过啊?”

他细心地抹掉余颂的眼泪,轻柔地吻上他的唇。余颂现在乖巧得像个娃娃,任萨杰吸他的舌头,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我的好哥哥。萨杰含着他的耳垂,用气声说。你帮帮我吧。

说是请人帮忙,实际上余颂的意愿根本不重要。他被迫用手摸上了那团热物,萨杰扯开裤子,一团硬物直接弹出打在他脸上,拍出一片红。

余颂嫌脏,当然不愿吃那根东西。可他被那森抱着,想躲又没处去,只能任由萨杰握着阴茎用顶端在他脸上滑动,留下几道水痕。

余颂很不情愿被这样戏弄,红着眼忿忿望向人。萨杰被他看得更硬,想现在就把他操得涕泗横流,喉管撑出他性器的形状,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