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几分。
只是在挣扎之间,他那玩意已入了小半,我心里如死灰一般,知道再无法回转的,忍不住恸哭起来。
“我好心请了大夫,来与你治病,你就这样对我?早知道我就不该管闲事,也免得被你这样的混账糟蹋!”
宋从安见我哭得伤心,立刻乱了阵脚,慌忙退出来,小心翼翼地帮我拭泪:“殷殷别哭。”
他退出来的时候,不知碰到了何处,让我身子软得如春水一般,若不是死死咬着唇,只怕就有一声娇吟出口。
宋从安哪里知道我情动,被我认真一哭,就六神无主,下了床跪在地上,求我原谅。
他自己也忍不住啜泣:“殷殷,我知道这件事错得太过,纵使一时得逞,怕是你一辈子也不想搭理我了,但我真的忍不住。”
我咬牙道:“你忍不住,也不是强迫我的理由。”
宋从安看着我,眼里的情感浓得要跟着泪水一起溢出来。
“殷殷,若是你也能像我喜欢你这样去喜欢一个人,才能稍微理解我的心情。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我嫉妒我哥,嫉妒李悬,嫉妒你身边的所有人,连他们同你说笑、待在一起都嫉妒。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是个人都会有些疯癫的,我每天都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是我的,什么时候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呢?”
我已经无心去听宋从安在说什么了。
方才被弄了一遭,并未尽兴,而我如今日夜被李悬疼爱,早已贪欢得不得了,听宋从安说话说到一半,就忍不住在床上卷着被子,双腿并着厮磨。
不想越厮磨越难捱,脑子里只胡乱地想要交媾。
过了一会子,我原本要守身如玉的心,也渐渐动摇起来。
都怪宋从安,他不弄还好,偏要弄到一半,见我哭就不弄了,把我撂在这里,让我怎么办呢?
宋从安还在诉衷肠,我烦躁地坐起来,瞥了他一眼:“别说了,上来。”
他怔住,这时候居然犯起蠢来,问我:“殷殷,你不生气了吗?”
我拿脚踩在他那处,也不敢看他,脸上羞红着,一口气把话说完:“你弄得舒服,所以我准你欺负我一次,听懂了吗?”
见他没有回应,我更觉得丢人,正待发火,就被他抵在了床榻间,缠绵之处,不可胜记。
到了晚间,我趁宋从安去吩咐端水的空,强撑着身体,推开门跑了出去,还没跑出两步,就有一个黑衣人挡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