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安追过来舔断了,又去舔我唇边的涎液,我羞愤欲绝,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却只是痴痴地看着我,小声说“好甜”。
我打了他一嘴巴,怒道:“你明知道你哥亲了我,还要这样,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不介意,我还嫌恶心呢,接连吃了你们两人的口水。”
宋从安捂着被打的那边脸,肩上的衣衫滑落了一半,露出清瘦的锁骨。
我一面骂着,一面要从床上起来,却又被他按住,我正要发火,宋从安就再次堵住了我的唇,热烈吻着。
“这还只是亲了一下,但若是哪一日,我哥把你怎样了,那我怎么办?我不想让他先要了你。”
这样说着,他就伸出了手,用力扯我的衣带,我挣扎了一会儿,身上的衣服仍是散开了。
我原以为宋从安是个病人,力气也有限的,不想在他手下,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又用衣带把我的两只手系在一处,我彻底没了法子,终于慌了起来,忙用些狠话来唬他:“你要是敢把我怎样,我就告诉李悬,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宋从安说:“殷殷,我不怕他的。”
那他怕什么?
我飞快想着:“那我就告诉你哥,让他好生管教你!”
宋从安抿了抿唇,说:“不必你告诉,我也要告诉他的。殷殷是我的,我抢了来,别人就都不许抢了。”
宋从安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我的衣摆撩起,又扒下亵裤,不想却看到我腿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显然被人爱不释手地把玩过。
他整个人怔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半晌,眼里蓄满了朦朦的水汽。追文)二\三;〇六久<二三》久六;
他问我是谁,我哪里怕他知道,梗着脖子说了李悬的名字。
宋从安先是怒意昭然,下一瞬却又克制住,只作出可怜的模样,求我道:“殷殷,你不要同他好了,他那样的风流公子哥,怎么会一心一意待你?你好歹也看看我吧。”
他握住我的手,引到他下身某个地方,那个玩意在我手心里勃勃跳动,沉甸甸的,把我吓得面色一白。
该死的,他吃药吃得身子这样虚弱,怎么那个地方一点问题都没有?
宋从安小声哄我:“他能让你舒服,我也能,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两颊上遍生烟霞,瞥了我一眼后,就钻进我的衣摆,我看不清具体的情形,因此愈发经不得碰,浑身都细颤着。
腿根被轻轻咬了几口,我惊叫着,忙要把双腿并拢,却只夹住了他的脑袋,却不想这样的姿势正方便了他,让他往隐秘的地方探入,一下一下地舔。
他也不嫌做这样的事下贱,很卑微地讨好着我。
我哪里经得住他这样伺候,几乎不曾哭出来,一时啜泣一时呻吟,满身燥意,连脚趾都难耐地蜷在了一起。
不知多少工夫,我剧烈颤抖起来,那里汩汩淌出一大滩水。
片刻后,衣摆下动了动,钻出一张潮红带露的脸。
那样绮艳的颜色映在我眼底,把我晃了一晃,心里如打鼓一般,剧烈跳着。
直到宋从安舔了舔水光潋滟的唇,我才回过神,羞得脸上飞红,想打他一巴掌,只可恨手被绑住。
但我在气恼的同时,竟一点也不排斥他的亲近,发现这一点后,我更是慌乱不安。
偏偏宋从安又要凑上来,和我紧紧贴在一处,那烙铁般的部位也蹭着我后面,作势要往里面顶。
我这时忽地想起了李悬,他本就不想让我见宋从安,我闹了他一日才让他妥协,若是今日我被宋从安得逞,哪还有脸回去见他?
思及此处,我被宋从安勾起的满腔旖旎心思,都散了干净,比方才更挣扎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