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简直耀眼又夺目,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燕遂喉咙动了动,就差忍不住想亲上去,却又耐不住江宁喝醉了酒,开始耍酒疯,非要嚷着回房间。

他只好把人送到房内,生怕自己再看几眼就会忍不住把江宁衣服扒了,倒了温水,给人擦了额头的汗液后,这才嘱咐几个仆从照顾好人,随后匆忙离开。

燕遂只觉得他快忍不住了,但又清醒的意识到江宁是个直男,生怕自己刚才再进一步会吓到对方。

江宁迷迷糊糊的躺着,喝酒喝的有点头懵,只觉得眼皮很重,突然察觉到一只手在他脸上摸着。

他恍然间以为回到了上辈子,摸他的是某个爱妃,嘟囔着伸手攥住到手心里,脸颊贴上去蹭,闭着眼勾起唇角:“唔……美女你等会儿,等我睡醒。”

然而那只手一顿,继续摸着他的脸颊,直把他摸烦了,打开脸上的手,没睁眼,不耐烦的说道:“等哥睡醒了,把你干的不要不要的……”

“你要干谁?”

冰冷的声音让江宁瞬间清醒过来,醉意都醒了大半,睁开眼睛就看到戚渊坐在床头,那张俊美稳重的脸上酿着风雨欲来的寒意,眼神满是漆黑的荆棘和暴怒。

江宁不知怎么竟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声线颤抖:“你、你何时回来的……”

戚渊不说话,只是整张脸色都冷的像块冰,从骨子里浸透的寒意延伸到空气里,直把他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或许是昨晚被戚渊干过后,最后收尾的温柔让他短暂忘了这男人的真面目。

身为大理寺卿的戚渊,铁血手腕治理全员下属,牢牢掌控三司法制,令满朝文武都为之惧怕的活阎王……自然不是说些好话、简单相处的人。

江宁缩了缩身体,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太孬了,不是他一个正常的直男说点关于美女的话怎么了?就算戚渊把他干了,也不能控制他想美人的思想吧?

他们只是简单的肉体交易罢了。

“我干谁要你管吗?”江宁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喝了酒,胆子大了,火气也上来了,“滚,我要睡觉!”

戚渊看他裹着被子把身体藏起来,只觉得怒气蹭蹭往上涨。

他接到侍卫的消息,说是燕遂来了大理寺。

他便冒着得罪太后的风险,从皇宫赶了回来,生怕燕遂趁自己不在,会对江宁做什么。

结果回来就听到江宁说梦话要找女人。

戚渊只觉得脑海中理智的弦都断了。

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伸手把桌上的酒坛去了盖子,猛地泼到床上的被子上。

“卧槽!”

江宁的被子都酒水都浸湿了,他立刻跳脚的钻出来,乌黑的长发、白皙的脸都被透明的液体打湿,湿淋淋的黏在皮肤上,火热微辣的气息逐渐在空气中散开。

他咬着牙,瞪着戚渊骂道:“你他妈有病啊?”

戚渊把酒坛放到旁边,冷冷的坐在床上,一手抓起江宁的衣领把他揪到怀里,强行脱了他的裤子,把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按在自己大腿上。

江宁下体一凉,黑着脸挣扎想起来,又听到戚渊在他耳边低语:“知道错了吗?”

江宁有些茫然,但向来自大的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错,有些羞脑的反驳:“我能有什么……啊!”

他话还没说完,屁股就猛的挨了一巴掌。

戚渊面无表情的扬起手,啪啪几声把那两瓣软嫩紧实的臀肉打的乱颤,摩擦的掌心也变得滚烫,肉臀逐渐呈现出微肿的浅红色,泛着诱人的样子,惹得他忍不住伸手摸上去,狠狠揉了揉。

“你的错误,就是不该和除了爹爹以外的男人喝酒。”他一手抓着软嫩的臀瓣,看着指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