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肌肉多帅啊……馋死他了,要是他也能练成这样该多好。
江宁突然想到什么,又问:“哎,你怎么知道我在大理寺?”
燕遂出示了腰间的牌子,给大理寺侍卫看了一下,被允许进入后便搂着江宁的肩膀往里走。
大理寺地方挺大,路还七折八拐的,还有不少侍卫在巡逻。
“殷瑞察和刘墉被定了罪,我这手里正好有他们的黑料,想着也来踩上一脚,便来了一趟。”
“正好蒲嘉树告诉我你在这儿,想着来见你。”
江宁抽了抽嘴角,疑惑的想着蒲嘉树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知道他在大理寺,除了找人送东西进来以外其他的一概不问,还把这事告诉了燕遂……
不过殷瑞察和刘墉俩人看来是挺招恨呀,不止戚渊想尽办法,想把他们送上断头台,连燕遂也这么想。
两人已走到大理寺景观园林中的一棵大树下。群①1037⑨6,⑧⒉1看,后章,
江宁走累了,便想着在树下歇一会儿。
他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觉得惬意无比,昨夜下的雪也都被出来的太阳晒化了,细密的草地摸着柔软又带着清新的泥土香气。
燕遂就坐在他旁边,低头看着江宁舒适的样子,只觉得心脏狂跳,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又怕被对方发现。
“哎,燕兄这次打仗的战况如何?”
燕遂被他这么一问,弄得猛然回神,顿了一下才咧开嘴角笑道:“说到这个,我还是要谢谢你给的那些粮食,这次的军需很充足,也顺利支援我们在北境大破敌军,还攻占了好几座城池。”
“还有你送我的那把弓弩,可是派上大用场了,我用这把弩好多次射中了敌方的将领,射程远、伤害大。”
“宁宁,你真的送给了我一把很好的武器。”
“应该的。”江宁说起这个便有些气馁,神色倦怠,“只可惜燕兄送给我的配剑还在蒲家,我拿不出来。”
他很想回蒲家,把那佩剑拿出来,但又怕蒲嘉树那个男同又把他抓回去干。
江宁咬着牙,心想伺候戚渊一个就腰酸背疼的不行了,要再伺候蒲嘉树那个傻逼,他还活不活了。
不过他听到战争方面可就不困了,欣喜的坐起来,与燕遂讨论着战术和粮食的问题。
他上辈子本就带兵打过仗,还赢过数次。那些战术、粮食、战略政策像刀凿斧刻般钻进他的脑子。
这次和燕遂说起这个,可像是开了话匣子,两人关于战争的话题说了好一会儿。直到夜色越来越深沉,周围的虫鸣响彻不已,空气也越发冷了。
“啧啧,一和燕兄说起话来,这时间都忘了。”
江宁只觉得和燕遂说不够,但也感到天气太冷,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黏起来的野草,想着要回房间。
燕遂心中不舍得很,江宁带给他的惊喜太大,聊天中对方熟练的说着战术、敌军心理、地理位置等。
他本是就是一介武将,上辈子也是晋江文的竞技文运动员,对于比赛、竞争对手等这些十分敏感。
而江宁和他说话则是完全合拍,两人的聊天火花十足,热烈又持久,新鲜感满满,总觉得想一直聊下去。
燕遂看江宁困到不行的样子,内心再不舍也只好说道:“那下次再聊。”
他又想到最近发生的近况,便与对方说起来,比如蒲家的铺面被关了许多,而司寇宣除了每天读书以外,还和官员们来往密切。
江宁对这些倒是毫不关心,应该说他对这俩男同算是恨的咬牙切齿,只想不再见他们。
他自认对小弟们很好。
刚穿越过来,江宁就给蒲嘉树推按后背,帮着那病秧子把身体调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