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也不好意思再摔这玉佩了,毕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嘛,看着好像还掺杂了点爱情,他也只好收下了。
“你今晚就派禁卫军把蒲嘉树、戚渊、燕遂住的宅院附近围上,把人抓起来关到水牢,晚上我要亲自审问。”江宁此时已经摩拳擦掌,幻想起该如何狠狠报复这几个人,又想起来什么立刻说道,“对了,还有那个什么天星山庄的小景也给我抓来,还有我府里的宿清,也通通给我关进去!但是在我没到之前,别用重刑。”
司寇宣面色平静的拱手作揖,领了命令就下去做事了。
江宁独自在书房处理正事,他如今登基当了皇帝,要做的事情也有许多,递上来的折子各有各的,不是治理水灾就是开仓放粮,一直忙到深夜才算把折子批改完。
他想起还要报复那些男人们,便找人带着他去了天牢。
牢狱是潮湿阴暗的地方,又令人胆寒惊惧害怕,时不时还有鼠蚁窜过去略过脚下,惹得江宁眉头一皱。
他穿着常服跟着太监一路左拐右拐,来到关押那些男人的地方。
司寇宣刚才来报说已经把人都看好了关起来,他这才兴奋的赶来了,正思索着该如何报复这些男人,结果到了地方,太监先是说有事要走便留他一人。
来到沉重大牢门前,他推开门后便独自走进去,一眼看到潮湿的天牢内有几处薄软的褥子,空气还不算太热太冷,从牢狱顶端垂下几条锁链,晃荡着像一条条茂密的树干,散着些许冰冷的寒光。
空无一人,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好了把这些男人关起来了吗?怎么没人?
江宁有些愣了,他想转身去叫太监,结果却撞上一堵肉墙,弄得他疼的捂住额头叫道:“谁呀?”
他抬眼一看,发现这人有点眼熟,一身黑色蟒服、身材高大,面容被覆盖一张银色面具,花纹繁复,那双眼睛静静的看着他。
谢景鸿?!他不是被自己一剑砍死了吗?
江宁反应过来就去摸腰间的配剑抽出来,直接往对方身上砍去,却被一把攥住抬握剑的手腕。那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攥着他的腕部,青筋隐隐跳动。
“陛下真是好剑法呀。”谢景鸿轻轻笑起来,伸手便摘下面具,露出那张江宁极为熟悉的脸。
“小景?!”
他立刻明白过来,脸色扭曲又惊异,心中思绪澎湃:“你是谢景鸿?”
江宁立刻把手往下一翻,剑身锋利的向对方身上砍去。
谢景鸿侧身一躲避开了这一击,语气散漫:“陛下怎么如此急色要杀夫?”群咿一037久留⑧⒉1
妈的,谁是夫你再说一遍?!
江宁气急败坏的把剑身往胳膊处反挽一把,又逮住空隙追着谢景鸿砍过去,但都被对方闪身躲过,地面瞬间裂出一些剑痕,时不时看到垂挂的锁链处还声声作响。
“你他妈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