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嘉树也不甘示弱的伸手想要去摸江宁的手腕,被他一下打开:“让你碰朕了吗?”

他的眼神顿时暗了一下,白玉扇子打开后掩住唇角快挂不住的笑:“阿宁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他们其实也知道江宁登上皇位后会对他们展开报复,或彻底撕破脸,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弄得他心有些痛,难免不自在。

燕遂也有些不是滋味:“宁宁,这司寇宣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臭书生还不是曾经和他们一起商量着如何把登上皇位的江宁圈禁、如何夺了实权做傀儡皇帝,这时候跟他们装什么呢?

江宁也不理他们,反正在他心里阿宣是他最好的兄弟:“阿宣,等会儿留下陪朕用午膳吧。”

其他三个男人的脸顿时黑了。

“众爱卿先退下吧,朕和阿宣说点事。”

三个男人的脸难看的不行了,尤其是戚渊,他还想着能和江宁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居然被司寇宣这人打断了!

好,很好。

戚渊心想他本来还想着心疼他家宁宁,等夺了实权把人圈起来做傀儡皇帝的时候,六个男人一起上会让江宁身体吃不消,但现在看来也是不必手下留情的。

反正他家宁宁嘴贱、心直口快,直男本色改不了一点,善于利用任何人达成自己目的,翻脸不认人、过河拆桥也是常事。

他何必怜悯小崽子呢?还是多玩点花样,把人操服了比较好。

临走前,戚渊对司寇宣投去警告的一眼,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江宁没察觉出什么,一个劲的交代司寇宣后面的事,还有把戚渊、蒲嘉树、燕遂他们关进大牢的报复行径。

“陛下真要这么做?”

“那是自然,我都被干多久了啊?有没有点男人尊严?”江宁严肃的拍了拍司寇宣的肩膀,“阿宣,我对你自然是不同的,咱们兄弟之间不用搞这些下作的手段。你放心,只要你帮我治理好王朝,我绝不会报复于你,还会赐予你一群美娇娘……”

他话还没说完,看到司寇宣投来冰冷警告的眼神后,又不自在的咳了几声:“呃……我忘了你不喜欢女人啊,你要是非要与我这个、这个交合嘛……”

江宁说话都脸红了:“这个、这个……那个……也、也不是不行……”

毕竟他也是和司寇宣做的时候挺爽的,这辈子长出来的批就是不一样,又会流水又敏感的很,一插进去就高潮不已,简直比他前面的性器还厉害。

“宁宁,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司寇宣伸手就攥住他的手,喉咙动了动,声音难耐,“我若不是喜欢你,怎会背负着天下骂名为你筹谋做事?更不会在任何险境前都站在你这边。你身边有多少人我不在乎,只愿你能够把我放在心上,让我长久待在你身边就好。”

江宁只觉得握着自己手的那只手有些发烫,弄得他不自在的移开眼神,咳了两声:“阿宣,你的心意我自然是知晓。”

之前他在起点早已领略过男人之间的生死与共、筹谋处事的情感。无数险境与生死关头都是兄弟们替他扛下来的,他可以没有女人,但不能没有兄弟。

司寇宣在他的心里确实重要,否则他也不会在对方上了自己后还如此宽敞的不给予报复。

对方见他神色放松,便伸手从胸口中拿了块玉佩给他,这东西质地温润、花纹繁复,弄得江宁眼神惊异的低声道:“这、这不是……”

“我又做了一块,虽然比不上家传的那块,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思。”司寇宣哄着他,“宁宁你收下吧,这次不要再摔了。”

其实江宁摔了也不要紧,反正司寇宣善于用这种东西来笼络求可怜,不行的话他就再做一块,反正玉佩对于他来说也是批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