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吴卓脑子顿时乱成一锅粥了,他本来是想与新加入太后阵营的司寇宣一起打击戚渊,顺便彻查一下拥兵自重的燕遂,以及太后最近起了疑心的蒲嘉树。

他原本还指望着司寇宣这文状元巧舌如簧能够说上几句,结果这人却一个劲的盯着永昌侯看是怎么回事?

吴卓暗骂司寇宣最关键时刻坏事,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听见高座上的谢景鸿淡然的说了句:“这些先按下不表,朕最近倒是听说……吴卓大人为修建府邸侵占耕地的事儿传的沸沸扬扬。”

这话可是让吴卓顿时汗流浃背了。

江宁来了兴致,他想起死去的福安和被征兵的士卒们便心中有气,自然是不肯放过搞事的任何机会。

于是他站起身,下面穴口处塞进的玉势也顺势移动润滑了甬道,惹得他浑身一僵,只好强忍着异样清了清嗓子,开始瞎扯:“臣以为,吴卓大人所说的朱茂一事早已盖棺定论,不必再翻案重审,这只会让百官与民众议论陛下的决策有失偏颇。”

谢景鸿戴着银色面具,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望向背脊挺直、说话坦荡的江宁,难得唇角微弯露出点笑意,语气意味深长:“侯爷说的对,此事已盖棺定论,不宜翻查。”

江宁见有戏,立刻顺杆往上爬:“臣看吴卓大人的侵占耕地一事倒是事态严重、不容小觑。”

吴卓一听,顿时脸色一沉,心想果然还是刚才在江宁面前提了戚渊的事才惹到这位小侯爷生气吗?养父子之间必定是心思相通的。

向来沉默寡言的司寇宣倒是冷淡的出声:“永昌侯这话过于严重了吧?”

江宁的眉毛跳了跳,强压住想打人的冲动,身子转向司寇宣那一边,口吻冷淡:“司寇大人何以见得?”

“吴卓大人毕竟是朝中重臣,品德贵重,向来不会做这种侵占耕地的龌龊事。”司寇宣继续开扯,“再者,侯爷口说无凭,总要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断定此事。若没有,那岂不是侯爷在诽谤污蔑大人?”

江宁额角跳了跳,只想一拳揍在司寇宣那张冷淡的面容上,心中暗骂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吴卓这大贪官都干了什么事儿啊?司寇宣自从跳槽到太后阵营那一党,便也学会睁着眼说瞎话,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

他越想越气,不由得冷笑一声:“陛下都提出侵占耕地的事儿却有其事,司寇大人倒是十分维护吴卓大人。”

“不见怪,小侯爷也是戚渊的人。”司寇宣说着还停顿了一下,“最近看来,您也与陛下来往亲密。”

这一股子醋味都快溢出来了。

吴卓没闻到,谢景鸿倒是眯了眯眼,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而江宁也嗅到其中的滋味,攥紧了手指的同时也脸色僵硬,心中气恼。

司寇宣他怎么敢的呀?他俩现在又不是以前的关系,这书呆子居然又在其他人面前说这种暧昧的话!搞得他们好像还能藕断丝连一样,真是笑话!向来背叛他江宁的人就没有好下场。

上辈子的戚渊是,这辈子的司寇宣也必然是。

只是他刚想申辩几句,就察觉到穴肉反复的抽搐高潮,宫腔被粗硕的玉势深深埋进塞满,连带着淫水和精液也混着堵进穴内,只是简单的站立或者轻微晃动,就能牵扯出玉势在穴内的异动。

江宁咬着牙,难耐的快感从下腹一簇簇升上来,弄的他眼尾都是泛红了,裤子的裆部也被穴肉挤出来的水液浸湿,丝丝缕缕的粘连着布料摩擦肉缝,刺激的他手指轻微颤抖。

操,他真服了……这狗皇帝还在外人面前还搞这些花样。

高坐在龙坐龙椅上的谢景鸿敲了敲手指,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场汹涌澎湃又暗藏锋芒的争辩,轻笑一声:“朕倒是觉得小侯爷聪慧过人,品貌贵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