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鸿伸出手指,用力往里面一推,直到那块玉势被江宁下面穴口完全吞了进去,这才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臀肉,亲密地吻了后脖颈处的皮肉,低声在他耳边抚慰:“侯爷,这东西朕可是专门找人为你做的……塞进这个去随朕见吴卓和司寇宣大人如何?”
67批塞玉势堵精液和淫水见司寇宣/宁宁这么快就和陛下做上了吗
江宁跟随谢景鸿走入正殿内,他一眼就看到除了吴卓以外,司寇宣也在。
自从上次他与对方摔玉决裂后,也是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江宁自然也没什么好脸给他看。
哪怕他觉得刚被内射过的宫腔被粗硬的玉势堵住粘腻湿滑的刺激感,弄得他浑身战栗,刺激的他裤子险些湿掉,但又只能强忍住不适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司寇宣也注意到了他,又想到他和谢景鸿一起来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像是欠了八百万的样子。
吴卓见到他也愣了一下,脸色尴尬:“啊……永昌侯也来了。”
这人脸色不太好,这让江宁起了疑心。
不过他对吴卓这种贪官是没什么好感的,便没怎么细想就行礼过后撩起衣摆坐在下面的客座处。湿软的穴肉被塞入玉势,只是这样简单的跨坐动作便让江宁脸色出现一瞬间的难耐隐忍,僵硬的脸部肌肉也抽了一下。
这傻逼狗皇帝没事儿往他下面塞什么玉势?搞得他连坐也坐不好。
江宁这么想着,便趁人不注意狠狠瞪了一眼坐在高座上的皇帝。
然而这个动作并没有逃开司寇宣的眼睛,他只是转念一想,便察觉到江宁的不对劲,攥着茶杯的手也紧了紧,面色铁青的把视线聚焦在江宁身上。
谢景鸿戴着面具,让人察觉不出他的神色如何,只是静静的听着吴卓的这次来奏的事情,手指也时不时的敲打着龙椅上的扶手。
江宁听着吴卓的话,很快就察觉到为何对方刚才见到他就露出那样的表情。
“陛下,臣以为朱茂用书院掩饰妓院,做这种淫秽苟且的事情还是有待勘察。反而是大理寺的戚渊办案也过于迅速了些,查证、提审、抄家、落狱,他做的完全不顾陛下您与太后的权威。臣以为这属实不妥,还请陛下彻查本案,还朱茂大人一个清白。”
戚渊如今在名义上是他的养父。
江宁抬了抬眼皮,原本紧张僵硬的神色也变得严肃些许。
他记得在自己被太后邀入宫中时,戚渊曾说过他与谢景鸿是一个阵营,也就是说戚渊这老男人在拿到朱茂把柄时的第一时间,便提交给了谢景鸿,又以最快时间处置了朱茂。
但江宁想不明白,戚渊到底是哪儿来的朱茂罪证?难道这老男人一早就知道那书院是妓院的壳子?江宁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不小心挪动了一下屁股,只觉得塞进宫腔内部的玉势又猛烈地动了一下,刺激的他浑身僵硬,背脊发麻。
那柱身上还有各路凹槽的沟壑,磨的穴口发红肿胀,这玩意儿什么时候能拿出来呀?
江宁脸色都黑了。
吴卓还在那侃侃而谈,一会儿说什么戚渊太过不敬,一会儿说蒲家富可敌国,蒲嘉树更是最近建了太多粮仓和池塘良田,又说燕遂自从南境回来后,一直泡在军营收揽了不少士兵,培养的燕家军骁勇善战、令人畏惧,更对朝堂不利。
只是他说了一大堆,指望着陛下能排除异己,说完后又发现谢景鸿兴趣缺缺,连根手指都不抬。
吴卓皱了皱眉,内心嘀咕着揣摩当今圣上的心思,又不得其法,想着这次来了还见到戚渊名下的养子江宁更是紧张,只好把眼神投向求救般的投向一旁的司寇宣,指望着对方能救一救自己。
他却没想到,这司寇宣也不知发了什么癫,竟一个劲儿的盯着江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