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张张冰冷的纸张,贴在他的心上,冻的他手指瑟缩不已。

他要一个解释,而这东西只能司寇宣来给。

江宁咬了咬牙,直接去旁边的营帐牵了一匹马,正准备骑上,就被从马车出来的戚渊看见了。

“宁宁,你要去哪儿?”

江宁扯了扯缰绳,声音也因恼火冷了许多:“回东陇城。”

“怎么这个时候要回去?”

江宁懒得和他理论因果,直接转头看向戚渊:“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司寇宣干的事?”

戚渊神色一僵:“你是如何……”

旁边的园庚立刻上前,交代了自己的身份,这让戚渊有些无奈,伸手就扯住缰绳:“等这场仗打完了好吗?你要回去的话,我和你一起。”

“让开。”

江宁的声线因恼火而变得低沉沙哑,他抽出腰间的长剑,眼神冷淡的把刀刃抵在戚渊的脖颈处。

“我不想说第二遍。”

戚渊站在原地,神色变幻莫测,眼中氤氲复杂情绪,手指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他看向坐在高头大马上神色冰冷的少年,反倒是脸上挤出一个苦笑:“你还是第一次拿剑指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