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何曦漠然道：“准备把你的恶心还给你而已。”

“花里胡哨的，马上给老子跪下！”

何曦冷笑着，抓着金刚佛持刀的臂弯，挥上对面人左脸。

“打了我几次？”何曦给他时间，让他倒退的踉跄停稳，走上前说：“你应该庆幸，我现在还记不清。”

“操别以为我”何曦没让他说完，金刚佛扑上他的右脸。

这两下狠吃下去，他有点反应过来了：“故障…绝对故障了，瘦子人呢？人呢！”

“除了叫他，你还会什么？”

“胖子…”

“叫他更没用。”

胖子本来跪坐旁边，对着何曦的脸自慰。他显然是被何曦的举动吓着了，揉搓的手打顿，刚见起色的龟茎一下子萎了，整个人呆愣住。

“胖…胖子救…我…他疯了…疯…了…”

如果只剩你一人保持清醒，周遭的人都陷入疯狂，他们反倒会怪罪在你身上。

陌生游客蜷缩着，他那几下不痛不痒的拳脚都被何曦挡回去。他捂着肚皮滚到墙根，内脏肠胃搅缠，疼痛取代其他，他总算闭上嘴。

“痛？”何曦低头望着他，声线不见起伏：“痛就对了。”

胖子提起裤子往外奔，何曦知道他要去叫瘦子，甩手将金刚佛扔出去。硬物击中胖子膝盖骨，脆弱骨骼咔的一下移位，胖子跪扑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