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念笙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你就不要这么小心眼了。”

她也是也刚出院,她受的伤比夏念笙重了不知多少,可傅宴初却依旧视而不见。

见迟晚依旧没开口,傅宴初抚了抚眉心主动提及让迟晚跟去拍卖会。

“如果有什么看上的我也会顺便拍下,就当作笙笙给你的赔礼了。”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迟晚便被推攘着上了车。

灯火通明的拍卖场上,傅宴初和夏念笙居于中心位,一件件拍卖场被先后呈上。

傅宴初为夏念笙拍下了众多珠宝和玉器,大方的模样让在场其他人不由得感慨。

“傅总对夏小姐真是一往情深,这些东西少说得有九位数了。”

“这算什么,钱哪能衡量傅总对夏小姐的心意,果然是恩爱至极。”

迟晚平静地听着这些话,耳边响起夏念笙的撒娇声,

“宴初,人家就想要这件祖母绿项链,用它来配你给我定制的那件礼服最合适了。”

“笙笙,这件项链是当年贺夫人意外流落在外的,今天贺少就是想拍下它…”

夏念笙却仍不听,一味地撒娇让傅宴初有些头疼,以找主办方为借口先行离开。

迟晚并没放在心上,直到傅宴初的声音从卫生间的楼梯间传出,

“你确定只要我把迟晚借给你一晚,你就能让出项链?”

“那是自然,傅总你身边都有了夏小姐,迟晚自然是只能当摆设,一晚而已,不算什么。”

“好,但贺明你不能做得太过分,明早八点迟晚必须回到傅家。”

后面的话迟晚已经听不清了,她几近狂奔地想要离开,泪水夺眶而出。

贺明作为圈子里有名的花心公子,私下里折磨人的手段不计其数,恶名人人皆知。

傅宴初竟然为了一条项链就做主将她送给贺明,她到底算什么?

她作为夏念笙的替身果然只是一个换取夏念笙开心的工具。

愣神时,肩膀上传来重量,傅宴初目光炙热,吐出句冰冷的话,

“迟晚,我和念笙先走一步,稍后贺总送你回去。”

7

看向十几米外笑得色眯眯的贺明,迟晚内心一片死寂,闭上眼轻声说了句好。

傅宴初移开视线,步子却如灌铅般沉重,迟晚那双灰蒙的眸子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浮现。

“宴初,你怎么了,快回去吧,我已经等不及要佩戴那枚项链了。”

夏念笙的话犹如毒针,猛然让傅宴初神色清醒,反应过来他匆忙拉住迟晚的手。

“贺总,约定不作数了,项链我稍后派人送回。”

夏念笙气得直跺脚,贺明则破口大骂起来,迟晚却一句都没听进去。

回程的车上,车内安静地可怕,夏念笙对迟晚的怨恨只增不减。

一下车迟晚便匆匆回到房间,看着日历上提示的时间只觉得心安。

她的视线掠过房间里的每一处,找出与傅宴初相关的物品,多到两个箱子已经装不下。

有她私藏的傅宴初用过的手帕,也有傅宴初曾送给她的平安符。

忍住落泪的冲动,迟晚将东西收拾装箱,拖着箱子来到楼下的垃圾箱处。

回到傅家门口时,傅宴初却拦住了她,凑近点甚至能闻到酒味。

“刚才扔的是什么?”

轻飘飘的一句杂物傅宴初显然是不信,看着迟晚对他避如蛇蝎的样子语气柔和了些。

“今晚的事确实是我欠考虑了,但以后你要事事以念笙为先,不能再像今天一样甩脸子。”

迟晚只觉得可笑没回答,傅宴初眉头皱了皱,